直白的,看不出含义的。
他停下脚步,绕到方渡燃身后,从双肩包里把外套拿出来,打开往身上套:“我自己穿。”
方渡燃低笑一声。
“怎么了?”郁月城问。
方渡燃摇摇头,自己都说不个所以然来,不为什么,就是想笑。
在打车软件上叫上车,他迎着晚风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刚才那点纠结也没了。
“郁月城同学,我们回学校了。”
方渡燃完整地把人拉出来,又带着个小伤口把人送回去。
路上方渡燃跟他挤在一起,坐在后座上,手里空荡荡的,就把郁月城擦过药的手心翻过来朝上放在自己膝盖上,拿手腕虚虚握着对方的手腕,控制不蹭到别的地方。
“药蹭我衣服上没?”他问。
“没有。我穿袖子的时候很小心。”
郁月城手背搁在他膝盖上,心里冒出来一点亲密感,这种距离他不知道方渡燃是不是跟别人也有过。
之前他们在滑冰场拉过手滑冰跳舞,他握过方渡燃的掌心,都没有现在这点细微的动作来的亲密。
他那会儿心无旁骛,只想着带他稍微往回走一点,跟他做一起做过的事,也没有别的心思去想起来方渡燃已经长大了。
他身上具备关于性、关于一个男人的吸引力。
不过送给他的那句话,他记住了,多跟方渡燃待在一块儿,这样对方的时间就可以多一点是他的。
就能多了解方渡燃一点。
他盯着手心里泛着光泽的药膏,无意识地动动手指抓了抓空气,想感觉一下还会不会疼。
在方渡燃的眼里,就成了一只歪着脑袋伸出自己爪子的漂亮大白猫,盯着自己的肉垫张开,再合上,眼睛里都是好奇。
他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去触碰郁月城正在活动的指尖:“干嘛呢。”
“试试还疼吗。”郁月城说。
方渡燃食指尖按在他指节上压下去:“试出来没?”
“嗯。不疼了,也不烧了。”郁月城感觉到微弱的力道压手指,也反过来去顶方渡燃的指尖。
“那就是清理干净消炎了,医生说感觉烧就是可能感染了。”说着方渡燃的手指又压回去,指腹贴着指腹。
挺幼稚的。
他想。
但他也没想停下来,手指尖上带的一点点触感,就像碰到了大白猫的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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