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镜遥自然就联想到之前交流的事情:“不会是你ala的观察力也不确定的问题吧?”
郁月城:“嗯。”
“嚯!”
林镜遥好多年没这种考试做题的感觉,瞬间提起劲头:“那就有意思了,说来听听。”
郁月城在心里确认过自己的语句才问:“有没有什么信息素,它有指向性,第二性别、意图,都有,但是它没有味道?”
林镜遥在驾驶座上怔住,从后视镜里跟郁月城对视,唇瓣抿起把话咽在肚子里。
“如果方便的话,我也有个事想问你。”他说。
“好。”郁月城很大方。
林镜遥提前预警道:“你可以选择不说,既然你来找我,我是站在医学的角度上在向你提问。”
郁月城没有提为什么会对这些感兴趣,就说明他有自己的事要处理,所以问了也白问,但他的问题,实在是……
林镜遥换个角度说:“你想调查的事情,是需要你亲自介入其中的吗?”
“目前还不清楚,要先确定,的确有这样的事存在,我才能决定要不要介入。”郁月城应答。
林镜遥又问:“如果有呢?假如你说的这两个命题成真。存在有味道但没有指向性的信息素,也存在有指向性但是没有味道的信息素,你会从打听它们,到介入其中吗?”
郁月城稍加停顿,说:“我会考虑。”
“你不会考虑。”林镜遥比他的语气更坚定。
郁月城:“嗯?”
林镜遥放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你一定会介入。”
他转过身,一半的上身都侧过来,看着郁月城的脸认真道:“你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好奇的程度了,你的问题很……可怕,用我们业内的眼光来看,就是歪门邪道,你懂吗?”
郁月城不觉得他是危言耸听,这件事违背常理,他自己也清楚,冷静道:“怎么说?”
林镜遥组织了一下语言,把车窗合上。
车内的空间足够密闭,出声时他还是把音量放低一些:“有一小部分的基因研究者,一直在致力于将信息素的味道剥离出来,直接说结论——没用。除非摧毁腺体的再生功能,没有信息素,就不会有味道了,不然气味因子会伴随信息素一起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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