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无形无味的领地意识和压迫感。
“你需要什么?”郁月城问。
“我需要你……”方渡燃一顿,双手按在大白猫的腿上倾身,给同伴善后般把郁月城唇上的血迹也舔掉,腹部的一股劲在挑战他的意志力,被他死死关起来。
“去乖乖地上课。”他接着说。
郁月城强行把忧心沉进肚子里:“你呢?”
方渡燃人躁,很多细微的小地方小心思都遗忘掉,大大咧咧往自己胯上一指:“易感期的麻烦。我得等它下去。”
说完看了一眼郁月城,对方穿得还是出操的运动套装,他知道份量超乎常人,现在隐隐有点冒头的趋势,但比他好多了。
“你比我强,我现在得静静了。”方渡燃驱赶他:“你离我远一点,不然我下不去。”
“换制服是为了做检讨吗?”郁月城是ala,能理解这个烦恼,临走前站起来问。
“我操……这种事就不用说出来了!”方渡燃比公布自己易感期的麻烦还要糟心。
郁月城笑了下,方渡燃往他腿上捏:“快走快走,我这会儿烦。”
“咬完就赖账?”郁月城垂眼看他。
方渡燃双目睁大:“你学坏了!”
“好,我走。”
郁月城清澈干净的黑眸在他身上驻足片刻,末了在他发顶揉了揉:“先回去给你请个假,下节课之前回不来,我就要带你去医务室了。”
方渡燃抬头看他:“你敢威胁我了?”
郁月城没接话,学校的医务室肯定不够用,方渡燃很反感去检查,可他不打算放弃,总要找个机会带方渡燃去做完善彻底的身体检查。
“我先回教室了。”郁月城告别道。
“快走快走。”方渡燃头也不抬,垂在自己双臂间。
ala的易感期是无法忍受自己标记过的伴侣离开身边的。
占有欲和圈地意识都会让他们狂怒。
可方渡燃既没有标记过郁月城:这同样是一个ala,标记不了。
也没有跟郁月城结合成为伴侣:他们的关系是他检讨书里写的好朋友、好兄弟、好同学。
他摸摸自己的嘴唇,接过吻的好兄弟。
郁月城为什么吻他?听他的意思是安抚。
拿对待ega的方式安抚他吗?
方渡燃想笑。
只有ega情绪不稳定的时候才需要这样交换口腔的分泌液来进行短暂的信息素交换,获得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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