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郁月城乌黑的眸子看着他,纯净极了。
方渡燃扯起嘴角轻笑,他衣服上腰上洒得一片狼藉,还弄脏了郁月城的手,也和郁月城一样看都不看,眼睛只盯着大白猫的脸。
伸出手摸摸透白的皮肤,指背搔刮他优雅的颈线,拇指按在喉结上压一压,着实像在逗个毛绒绒的小动物。
皮下的躁动跟随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一起去了一半,膝盖弯起来能踩在地上了,可以让坐的姿势好看点。
方渡燃虎口贴上郁月城的脖颈,收紧拉近:“抑制剂对我没用。”
“嗯?我现在送你去医院。”郁月城作势就要把他扶起来。
“好学生,你对我比较有用。”方渡燃好似没听见,顶着神志不太清楚的脑子凑上他的脸自顾自地说话。
一股草木冷香从郁月城的后颈散出来,他睫毛垂下,原本将要碰上唇瓣的嘴,脑袋一低,转而去寻他后颈的腺体。
唇瓣贴上去厮磨,鼻尖放肆地闻。
方渡燃忍不住张开嘴咬上去,大白猫按在他身上的手当即轻颤,牙齿也在碰上柔软的皮肤时惊醒。
停顿片刻,他收回犬齿,看着这只ala的腺体咽下口水,伸出舌尖舔上去当做安抚。
郁月城整个人僵在原地,腺体同样也是ala敏感的地方,不同ega的是,ala不用咬破腺体标记,这里就成了他们不能被人碰的禁地。
只有缔结关系的伴侣,被自己标记过的ega才可以享用,从中得到满足和抚慰。即便如此,也没有几个ala愿意把自己的腺体拿去给伴侣侵犯。
这是极大程度的冒犯。
方渡燃是不会冒犯他的,他很有分寸。
这只是易感期而已。
还是说,他可能把自己当做ega了吗?
舌尖舔过去,酥麻从脖子一路蔓延脊背,郁月城抓住他的衣摆提醒道:“方渡燃。我不是……”
方渡燃徒劳张口,像本能咬住一样,含住他腺体轻轻地吮吻。犬齿很锋利,轻易就可以刺破腺体,隔着薄薄一层皮肤肆意舔舐。草木味的清新信息素让他卷进嘴里咽下去,胸腔的浊气得到驱逐。
这一吻太漫长,柔软热烫的唇瓣不时地开合蹭上皮肤,一点吮吸的力道差点让他的信息素真的被激出来。
郁月城只能克制住自己不要主动散发信息素,生理性泄露被方渡燃捕捉到的他无法管辖。
再次警醒道:“我不是e……”
“郁月城。”方渡燃清清楚楚地叫他,没有把他当做ega,知道自己是谁。
“我终于知道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了。”他说。
清新干净的草木香在洗刷肺部那些浊气,纯度很高,一点点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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