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月城搭上掌心厮磨抚顺,视线不离被自己吻过的禁地。
“生理书上说,ala的腺体不是用来标记的,无需暴露呈现,所以腺体外有一层用来保护的粘膜,会比ega的皮肤要厚,腺体的位置也在皮下更深一点的地方。”他又拿吻重新印上那小块皮肤,做示范似的讲解:“所以ala用来注射信息素的牙齿是不容易咬到的。”
“书上还会写ala被咬的事情?”方渡燃整个后背都是酥酥麻麻的,还没忘了这个奇怪的知识点:“为什么我记得生理书没写。”
“不是学校的课本。”郁月城倾身贴近他,拿自己的胸膛贴上少年光裸的后背避免着凉:“冷不冷?”
“你的睡衣很暖和。”方渡燃突然问:“为什么有ala被咬这一章?”
大白猫下颚垂在他的肩膀上:“在讲为什么第二性别相同不能标记。”
“咬得浅标记不上?”方渡燃侧头看他,郁月城的脸看多少次都好看得令人晃神。
郁月城:“一部分原因。”
方渡燃垂下头,根本用不着点破,他们都是ala。
不能标记是事实,是个人都知道。
他也猜不到大白猫在想什么,他好像也不在意什么第二性别,因为腰身上的手臂一直没有离开。
他自己也不在意。
不过,他挺在意时间的。
他很少有时间不够用的时候,此时此刻,方渡燃才觉得时间真是个好东西。
能勾勒出郁月城的长情,能在短短三个多月里就让他捉住一只跟着他的大白猫,能让他游荡在黑暗的长河里接到一线光明。
方渡燃挣开腰间的手臂,转身抱住郁月城的后背放松身体,脑袋埋进大白猫的侧颈里,鼻尖灵敏嗅嗅,有让人熟悉的,特别清浅的冷香。
淡淡的一点,或许只是洗完澡之后散发的残留物,穿透力也极强,直直灌入方渡燃的五脏肺腑。
是他喜欢的味道。
他喜欢闻一个ala的信息素。
可是郁月城从来没在他面前彻底释放过自己的信息素,就连在区那夜陪他缠绵一整晚,ala异常膨胀的结都在他手里被占有。
他操控着郁月城的感官,对方也没有大肆地放出过信息素。
郁月城始终清醒,始终有着最严谨自律的教养。
郁月城是一个很好很好的ala。
方渡燃收紧自己的手臂,牢牢抱着他的腰,鼻尖紧紧抵着他的后颈去闻快要消散的冷香,清楚道:“郁月城,标记我。”
后背上拍抚的手掌停在原地,郁月城乌黑的瞳孔在录像带的光影里微微放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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