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是承包私企小到门卫站岗,大到企业内部电路人员的安保问题,实际上业务范围非常广。
网络检测,舆情监控,企业和个人最详细的背调,合伙人暗地的利益纠纷,内部资源安全性等等,只要跟企业安全问题有关的,不论是硬件还是软件,全部都做。
尤其在调查资源和网络安全这块是行家。
郁月城跟他们共事这几天,看到了这个隐居在居民楼里面的,掌控安全监管这方面的公司的强大实力。
他不知道自己这股预感从何而来,但他能肯定,方渡燃现在一定过得不容易。
也许已经有了危险,带着那样一个标记回去,不会被轻易放过的。
开了七座内部改良过的sv,后座可以完全关闭隔绝开,郁月城把方渡燃有可能身体不适的情况都想到了。
没有任何起初的契机,他就是知道,这时候方渡燃一定不好过。
他所在的生活,他的身边,他的背景,自己应该要带他出来。
至少要看到他安全。
如果方渡燃仍旧不愿意他插手,他需要看到方渡燃好好的,要护着他好好的。
“精确定位只能定位到两个信号站之间。车里有实时直通公司的内部网络,你再打个电话试试,看还能不能定位更准一点。”
郁月城拒绝了要加个司机的想法,方渡燃也不希望看到这么多的人,能越少越好。
常维一边开车,一边在地图上看最近的路线,熟练道:“现在在两个县城的交界处,我们的车进去,找起来容易打草惊蛇。”
郁月城没应声。
郁闻礼还带上了应急的药品和外伤手术箱,看他望着手机不动,问道:“怎么了?”
“我九十分钟之前打过,他让我离方渡燃远一点。”郁月城语气平平地说。
没有失落,也听不出情绪。
“方正海说的?”郁闻礼问:“你担心打了影响小燃的安全?”
“我有很不好的预感。”
郁月城看向他,突然问:“方渡燃在国内真的没有亲人了吗?”
郁闻礼有些意外:“当然没有。他母亲的葬礼,唯一剩下的她母亲那边的亲人,从国外回来,只带走了一点骨灰。”
郁月城不会无缘无故地问这个,所以他又想了想:“他母亲那边的亲人很早就移民了,也是廖茵茵性情刚烈,看着是个温柔贤淑的姑娘,实际上为了跟小燃的父亲在一起,吃了很多苦。因为她坚持要嫁给方正业,被家族分了家产以后除名了。他父亲就兄弟两个,药厂破产,家毁人亡,国内哪里还会有亲人。”
郁月城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那个人给他的感觉。
······不像是方渡燃的监护人。
但同样也不像是方渡燃的家长。
按照常理,他第一次接触,在电话里,应该是很陌生的,他也并不觉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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