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郁月城看他就要离开,放低声音:“我知道有lan b,他不能用麻醉剂,一定有类似稳定情绪,或者能让他体感舒服一些的药,能不能给我留一份。”
方天泽意外道:“有是有,但对实验影响很大,我不建议使用。”
他看眼摄像头,他们都知道这里面的一举一动,郁闻礼都知道。
“郁所长也是这个意思。”他说。
郁月城摸摸方渡燃的头发,把他放好:“我不会擅自给他用的,但他失控的时候没人能进来,很痛苦的情况下,我希望他能自己选择。”
“一定有对结果影响不大的,安慰剂这类的。”郁月城看向他:“是吧。”
“给他吧。”郁闻礼在设备里对方天泽说。
他还要考虑到郁月城的安全。
方天泽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来一支非常小的注射剂,递给他:“全身的肌肉部位都可以打。”
“谢谢。”郁月城拿过来直接塞进被褥最下面的一层。
方天泽感觉自己什么也没做,承了两声谢谢,眼前的一幕也实在让人不免动容。
虽然他是一个在工作中要以实验事实为依据,必须要摒弃个人情感的职业,于是收起所有的仪器,把小车推出门之前,对郁月城多提醒了一句。
“其实ala的易感期,你想让他好过点也不是没办法。”
他的目光往郁月城怀里方渡燃投过去:“你也是ala,你知道ala的易感期需要什么。他现在无法使用抑制剂,生理需求也是难熬的一方面。”
郁月城明白,方渡燃的体温很高,皮肤很烫,生理器官膨胀得更烫,隔着裤子都是火热的。
“他现在的情况可以?”他不敢多动一丝一毫。
“应该说是必须进行。”
方天泽说:“溢出体液也是检查的一部分,这是他的第二性别的根本,但他的攻击力严重干扰我们进行,得不到及时的数据。你如果要帮他,床底下有收集的试管,记得按编号采集。”
郁月城轻轻碰了一下,热度会烫手,更在意的是房间里的摄像头。
对医学的态度是严谨的,ala和ega的生理期救助已经基本普及,是医院的必备项目,因此生理期疏解并不是什么禁忌。
他隐约能猜到方渡燃以前的实验里,这也肯定是很关键的一项,毕竟方正海他们追求的ala,这也是ala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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