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渡燃装没听见。
“郁所长明确要求这次易感期不能有残留物,要是还有生理需求,取样也不能停。”方天泽往他发烫的脸上火上浇油。
郁月城以为他睡着了,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后脑,低声喊:“方渡燃?”
没回应,他直接把怀里的人小心推开一点,想直观地看一眼。
方渡燃立刻醒过来,所有的力气都拿来贴着郁月城不动,下半身也隐匿在两个人的拥抱间。
闷在大白猫的肩上咬牙切齿:“没、有。”
等方天泽推着仪器出去,郁月城轻轻拢着他,就像护着自己的ega,压低声音让监控设备收录不全:“早就看过了,是在害羞吗。”
方渡燃现在没力气跟他掰扯,不然分分钟都想把这只猫压倒。
“没、有。”他果断挡回去。
郁月城:“那为什么不敢让我看。”
“······”方渡燃不能说自己怂了,也不能露怯,憋了半天挤出来一句:“这有什么好看的。”
郁月城那头没话了,他又琢磨了一下,刚才那话应该也没太过分,他还不想把刚好起来的大猫再伤到。
没想到过了会儿,郁月城居然说了正事:“研究跟你的第二性别息息相关,还会有取样的时候,检查的时候,可能还要涉及你对一些ala和ega信息素的反应测试。”
方渡燃能想到那些流程:“我知道。”
“所以······”郁月城稍作停顿,方渡燃的脸还埋在他肩上,看不到表情,只能把语气尽量放得柔和。
“必要的时候,我还是会以助手的身份帮研究所取样,提供信息素,对你的生理反应进行第一人的记录。”他说。
方渡燃“嗯”了声。
郁月城就倍加轻柔地顺顺他的发梢。
方渡燃知道他是因为自己身体正在经受的疼痛,所以这样小心翼翼。
原来也不是跟他开玩笑,想故意臊他,只是正正经经地因为研究所对自己的安排所以询问、解释。
这还不如用那玩意儿臊他呢。
“我没有觉得你不好。”
方渡燃突然出声:“我会配合。”
“好。”郁月城说:“我不希望你因此有芥蒂。”
“没有。做实验都这样,你不来别人也会干这个。”方渡燃说。
“我在这里,就不会让别人来。”郁月城一手扶着他,一手从床边的桌子上拿过来提前准备好的宽大厚实的睡袍,把方渡燃整个裹起来,马上要换到十六楼去检查。
门没有完全关上,有推车的声音碰撞到门框,还有几个不一样的脚步声。
方渡燃知道要跟郁月城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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