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我错、错了······你们······”文峰说不出话来。
预估已经没地方还能下手,赵霖站起来,发泄之后平静打断他,重复道:“你记错了。我打你,只是因为你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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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起冲突了?”方渡燃刚推开703的宿舍门,就被郁月城问到。
他往自己袖子上闻一闻:“我洗完手,冲了澡,还换了睡衣,你怎么知道的?”
郁月城把他手翻过来:“红了。”
“嘶。”方渡燃说:“我没注意。我以前没因为打架受过伤,钉子都不一定能扎破手。”
他对着郁月城的台灯看看,是非常轻微的一点红。
长方形的棍子,棱角的地方压出两道红线,手指上也有两道:“这也太细了,我刚走进来,你怎么看到的?”
“我没看到。”
郁月城把抽屉里自己用的药拿出来,挤上去给他涂:“我猜的。”
“等会儿我先给你上药,然后回去做卷子。”方渡燃自己拿另一只手接替郁月城的动作,给自己擦擦,动作随意多了。
“你背上的伤好多了,这药真管用。”他说起来比郁月城还高兴:“我拍给你看,应该不会留疤的。”
“你怕我留疤吗?”郁月城听他夸过很多次的好看。
“怕啊。”方渡燃说:“我怕死了!你因为我受苦我都不敢回头想,要是再因为我留一身疤······要不你干脆把我的命拿走吧。”
郁月城看着他:“不要胡说。”
“我的命本来就有你一半,不是你在我熬不过去。”方渡燃说得很轻巧,郁月城看向他的目光却很专注。
“留下疤,会不好看。”郁月城说。
方渡燃一脸诧异抬起头:“谁告诉你的?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对我的疤,很在意。”郁月城说。
“我当然在意。”
方渡燃往前一步站得近近地看着大白猫:“你这么好看,肯定不能留疤的,我舍不得。但我也不会因为有个疤想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就是最好看的!”
“就算你······算了,我不想说不好的话。”
方渡燃肯定道:“只要是你,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最好看的。是我不许你因为我留疤,我的问题,是我造成你,不是你。”
“那还在生气吗?”郁月城突然问。
“生什么气?”方渡燃看着他,有默契地反应过来:“他不懂说话应该过脑子的规矩,我早就想提醒他,也给过他机会,这回是他自找的。”
“他以前也招惹过你?”郁月城问。
方渡燃想想群里那些话,摇摇头,这不能进大白猫的耳朵里。就算大白猫什么都懂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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