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想什么这个顾虑,那个顾虑,他也有顾虑,他都装瞎当看不见,郁月城不行吗?
这不可理喻,他知道,但是就······郁月城就不能通融一下吗?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不管自己提出怎样过分的要求,大白猫也不会拒绝的。
“你只是想要标记,我可以帮你按摩一下腺体,但是不能咬。你的伤口还没好,不能再刺激它。”郁月城耐心道:“你受了很多苦才走到这步,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去伤害它,伤害你自己。”
眼前的依依不饶的少年终于沉静下来。
方渡燃不说话。
郁月城很会找人的弱点,他就是很珍惜现在的一切。
一言不发被大白猫带出浴室,听着、看着对方收好吹风机,然后从抽屉里拿出来体温计。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正常。”方渡燃凉声。
“你的身体跟正常人有区别,数据有异,不代表你不正常。”郁月城解开他制服外套的纽扣。
深秋的制服能把后颈的腺体遮住一半,加上发梢掩盖,几乎看不见。
房间里打开低温供暖的空调,郁月城把他的外套脱下来,抽出领带,解开衬衫胸前的衣扣,让领口宽松起来。
这种事情,都被他做的一点暧昧意味都没有,方渡燃看向他,对方的表情,专注到就像禁欲和丝毫没有感情。
他是怎么在跟自己说着标记这种事的时候,还保持一点反应都没有。
方渡燃如果不是看过他也会在亲密时动情,都怀疑是不是因为对着自己,所以没感觉。
或者是对着ala,所以没感觉。
“不要乱想。”
郁月城似乎能看出他的困惑,伸手试探药贴周围的温度,有一点热,体温计拿过来测量温度。
“嘀——”地一声,显示屏上只高出正常体温零点三度,在郁闻礼给的正常范围以内。
“可能是易感期前兆要到了。”他根据以往发生在方渡燃身上的经验说。
“别把我对你的不正常归咎给易感期。”方渡燃说。
“······”郁月城忽然笑了下:“是跟标记过不去了吗?”
方渡燃:“嗯。”
今天也到了该换药贴的时候,郁月城从书桌的柜子里拿出来给他用的医药箱,取出来工具。
步骤清晰地先把药贴浸润,用镊子整张撕下来,手术的伤口还留着一道没有完全闭合的缝隙,里面能看到一丝正在生长的嫩肉。
郁月城的动作越发仔细,就现在这样,方渡燃居然还敢让他标记。
“知道你的伤口还没好吗。”他些微沉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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