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机的显示屏上是在舞台上演奏的郁月城,这么小的屏幕,方渡燃都可以辨别少年漂亮的手指,能描摹他优雅的身姿。
一个ala被标记,就是耻辱吗?
······去他妈的!
他从没忘记过自己是真的想要郁月城真正地、彻底地标记他。
反正在郁月城第一次分享给他属于他们童年时期的录影带时,那个有通体蓝色的异样漂亮蝴蝶投影在彼此身体上的夜晚······
郁月城确实标记过他。
ala的信息素注入他当时还在注射人工信息素的身体里,他丝毫不知道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只知道他想要郁月城在他的身体里留下痕迹。
通过实验室对身体的长期改造,他的认知似乎也发生了偏差,只觉得这样的交付才是完全信赖和表达喜爱的方式。要物理意义上地拥有对方最独一无二的、最私密的信息素才可以。
主动的要求,和被方正海强迫地改造,是刚好相反的两个极端。
他愿意用这样极端的方式,不顾信息素的背驰去索要郁月城的标记。
没有什么能比他所经历的还要可怕。
所以他什么都不怕。
他允许郁月城用信息素入侵他的身体,允许独属于郁月城的东西融入他的血肉。
甚至可以允许郁月城对他的□□肆意妄为。
只要郁月城想,用能够留下痕迹的器具在他的皮肤上去作画也无所谓。
不去细想之前,方渡燃从来没觉得自己内心深处竟然还是这么的······变态。
这想法怎么看都有些扭曲,更何况是一个ala对另外一个ala产生的。
他以前,明明只是想要一个标记的。
明明只是觉得,他喜欢郁月城,他什么也给不了,ala的天性里标记就是一件特殊且快乐的事情,所以他就想要跟郁月城更亲密一点。
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样,还是说,那会儿他就已经是这样了?
只是跟郁月城在一块的时光,总是温柔且安心,包括最难熬的人工信息素戒断期,每每清醒过来,也有大白猫柔顺厚实的皮毛让他枕着休息。
让他那些扭曲的念头都藏得深深的。
方渡燃后知后觉才在各种投向他的杂乱视线意识到他作为ala,被郁月城标记这回事,从来也不简单。
在郁月城根本不知道他的情况,在他也还不懂郁月城对“方渡燃”的执念时,他们只有一腔青涩的喜欢的时候,是他主动露出自己的腺体,几乎是强势地要求郁月城标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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