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所有能让他感到快乐的方式。
也包括他刚刚想做的事。
他可以从中获得很多的满足感。
这个事,他每次干性发热期的时候不知道做过多少次,论起经验,他觉得他已经如火纯青。
“都收拾好了。陈伯会安排人把行李送过去。”郁月城抱着他说。
“那我们还要准备些什么?”方渡燃说。
“走之前要去看看舅舅,跟他们道个别。”郁月城说。
“你来定时间,我跟你一起去吗?”方渡燃问。
“嗯。我带你去。”郁月城说。
以前郁月城就说过,他这个干儿子也是郁家的人,应该去见见舅舅,但是那回没撞上合适的时间,这两年多也没来过这。
现在郁月城要走了,他来接郁月城回家,怎么算去正式地认识一下他的舅舅,都是应当的。
方渡燃发现他想了一圈,怀里的大白猫还温驯地抱着他。
所以他转过头,亲亲大白猫的耳尖:“我没有不高兴。你就算因为不想让我碰你,不给我碰,我也不会不高兴。”
“没有不想。”郁月城说。
“我知道。你都亲我了。”方渡燃感叹:“接吻的水平与日俱增。”
“只亲过你。”郁月城说。
方渡燃笑起来:“那好可惜,全世界只有我知道跟你接吻多甜。”
“你也是甜的。”郁月城说。
方渡燃稍作停顿,放开他的拥抱,把郁月城被他拉开的裤子纽扣扣回去,拉链拉好,再把贴合腰身的布料整理好。
“你都不知道,我碰到你的身体有多喜欢。”他垂着眼,一丝不苟,不紧不慢地给郁月城整理着装。
“我好像以前就跟你说过吧,超有满足感。”方渡燃说。
“嗯。你说过。”郁月城道:“我都记得。”
“所以干嘛因为这个心疼我?我乐在其中。”方渡燃说:“你会因为跟你喜欢的人肢体接触不痛快吗?”
郁月城:“不会。”
“我也不会。”他把话说得直白:“我碰到你的身体,浑身都不对劲了,舒服得很。要是还能吃到你的信息素,爽死了。”
方渡燃说话时,没有抬眼,但是他知道郁月城的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
他咽了一下,说了句让他自己脸上都发烧的话:“我就是喜欢吃你的信息素行不行?”
刚才他要干什么,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这个他指的信息素是哪里出来的,更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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