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闻礼心疼道:“他还有他自己的事要做, 院里入职推迟了,别的推不了。月城这小孩,很辛苦。这几年他就没歇过, 铁打的身子也不是这么用的。”
方渡燃默不作声,手指攥起掌心底下的被面。
“他都是自己联络的。”他问地像是直白地讲出来。
郁闻礼:“这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为你着想,去找你的时候都单枪匹马。调查这些, 能亲自去做的, 都是他亲自去联系的。”
“······他交给你的时候,有说什么吗?”方渡燃问。
“他说你自己决定,要不要看。”郁闻礼把那叠复印下来的信纸展开, 递过去。
“要看吗,小燃?”他问。
方渡燃的目光落在面前笔迹有些潦草的苍劲字迹上, 一眼而过就可以看到里面有关分化和第二性别字样。
“我看。”方渡燃拿过来。
大白猫花了这么多心血, 帮他讨回的一个真相。
这几张纸,是他几年的时间和所有精力、心血、财力, 换回来的。
——
我出生在榕城金田村,从上学开始,跟着父亲做些药品倒卖生意。他在县城和a市之间往返倒货,我在拿货的时候会看见他。这些药品大部分都是地下交易,我们那时候不讲究违法不违法,我拿回村里,地方小,卖起来方便,比村里人上镇上买卖方便。药这东西,只要吃不死人,效果多一点少一点,没人追究。起初他们会谢谢我爹弄来这些药,连带上谢谢我。
后来生意不好做,撞上警察就要跑,我合计这买卖多半是见不得光,所以我开始在网上看一些心理学和侦查学的书,这样下次再遇到警察,就知道怎么跑了。
十二三岁,我去镇上上学,还没分化,他们认为我是beta,跟我爹和我爷爷一样,我们家都是beta。我是他们没结婚生出来的,我娘家里不认我爹,直到有了我弟弟,她才跟我爹结婚。
她是城里的小姐,规矩多,不过我爹有了她,在a市干了个还算不错的药厂,每次寄过来让我卖的药越来越全,包装能骗过镇上这些傻子,就连两个卫生所的也在我这偷偷拿药,我趁机多认识了几个外面来的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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