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人例外,张德友瞧着那个人实在是眼生。他这几日没有在店里,不清楚男人上店的频率有多吓人。他妻子爱丫,对男人倒是眼熟。
她撇了撇嘴,“这都第几次了?!”
“什么意思?!”张德友敏锐地感觉到妻子话里有话。
“上门呗!”
“也不知道这男的干嘛,一天往杂货铺进好几次。”
张德友有些迷糊,怎么回事?叶知秋不就是开杂货铺的吗?对方来店里买东西,一天买好几次这不是应该高兴的事情吗?怎么听爱丫说的就和另有隐情一样。
“这人不给钱?!”张德友忽然提高了音量,在他想来频繁上门还让人不高兴的,恐怕只有这一个原因了。
他眼睛瞪得锃亮,似乎要是听到妻子说上一句是,他就会冲出门去把男人捉去派出所。
“那么大声音干嘛!”张嫂嗔怪地瞪了张德友一下,嘟哝道:“吓死人了。”
“真要是不给钱的话,还用得到你。人家叶知秋不会说吗?”再说了,就算叶知秋顾及面子不想撕破脸,他家的那个小员工可不会管那么多。那小员工性格霸道着呢!力气还大,就山羊胡子那个小体格,恐怕都不够柏羚热身的。
“那是怎么了?”张德友满脸疑惑。
“对方好像…好像有些问题。”张嫂觑了一眼男人的身影,道:“上门买东西倒是没有什么。”
她掀开窗帘站在二楼看着男人,含糊道:“只是,好几次我都看到他在杂货铺门口徘徊。也不进店,手里还拿着一个稀奇古怪的东西。”
张德友摸了摸光亮的脑子,“这也没什么的吧。”或许对方是在散步呢?
张嫂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继续道:“白日里出来可能还能用在锻炼来解释,可大半夜的怎么说?”她这两天晚上喝了挺多水的,后半夜总会去厕所。
走到拐角,张嫂会下意识地往窗外看去,一看就能够看到男人的身影在杂货铺门口徘徊,冷不丁一看到简直能够把人吓死,也不知道小叶有没有发现这件事。
大半夜不睡觉在对方楼下闲逛。
不论是哪种发展感觉后续都能够登上法制新闻。
听了妻子的话,张德友对这件事就上心了起来。如今看到男人主动过来打听店铺,张德友整个人的弦都崩紧了。
他瞪着眼睛看向男人,心里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男人只是瞧着瘦一些,但是面相什么的也不像是个穷凶极恶的人,怎么也不像妻子口中那么吓人。
对方话里的打听也没有那么多,只是问他说知不知道店老板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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