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砚看着陆承听拿着信的手,只觉喉咙发紧。
他握住陆承听的指尖,吻了吻他的手背,接过那封信,点燃了烛台,亲手将那封信送进了摇曳的烛火。
他看着陆承听的眼睛:“太子不该留任何把柄给任何人,包括我。”
陆承听低头吻他:“掌印若想要我的命,我给你便是。”
沈思砚伸手掐住陆承听的喉咙:“我要你的命做甚?我要你岁岁安康,长命百岁。”
【他在咒你早死。】037突然煞风景道。
他切断了与陆承听之间的联系整整一夜,看着天亮了才重新回来。
一来就看见这腻人的一幕,实在是忍无可忍。
陆承听嗤笑一声:【你懂个屁。】
说罢直接屏蔽037。
眼看着天色渐亮,宫人们要开始换班当值,陆承听才从温柔乡里抽身。
穿好衣服,下了床,对沈思砚道:“劳烦掌印,今日还需去撬撬那东西的口。”
沈思砚侧躺在床上,被褥只遮住腰部以下,上半身瓷白的肌肤上尽是星星点点的吻痕,满脸慵懒和餍足。
他对着陆承听挥挥手赶人,连口都懒得张。
陆承听又低下头吻了吻沈思砚的额头,小声对他说:“掌印今夜记得给我留窗。”
沈思砚翻身躺下,背对着陆承听,声音沙哑道:“不留,滚蛋。”
第47章 九千岁是假太监14
“东岭王这是要反了不成!”
昭华殿内,皇帝一气之下砸了一整套白玉茶具。
沈思砚垂眸坐在太师椅上,波澜不惊道:“皇上息怒。”
陆政延昨夜等了半个晚上,沈思砚回来了,东岭王世子的尸体也回来。
唯独他的人,全军覆没,一个都没回来。
就连他花了大代价特意从中洲请来的高手,到现在也依旧是生死不明,杳无音讯。
他出宫不便,也不知道事情是否办妥,只能借着给皇帝请安的由头,打探打探消息。
果不其然,碰见了已经坐在昭华殿里的沈思砚。
“东岭王世子无召入京,原本是东岭理亏,该我大庸讨伐东岭,但眼下世子无端遇害,东岭王必不肯善罢甘休。”陆政延道。
“掌印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皇帝一遇到正事,就总想依赖沈思砚。
沈思砚靠在椅背上,喝了口茶,懒懒开口:“世子入京一事甚是蹊跷,昨夜东厂连夜去查,发现世子已在京中逗留了三日。”
“昨日应当是办完了事,正准备悄无声息赶回东岭,却不料遇了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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