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算稳定,在可控制范围内,以后就让他自己慢慢适应。”
“如果信息素依旧有暴动倾向,恐怕还需要进行第二阶段的治疗。”
陆父点了点头,向医生道谢。
“对了,我之前的提议,让你们找一个适配度较高的ega帮他渡过易感期的事,你们考虑的怎么样?”
“如果需要帮助,医院这边或许可以帮忙想想办法。”
陆母和陆父对视一眼,又将目光投向了陆承听。
陆承听淡淡开口:“谢谢,我不需要ega。”
医生闻言,没再多问,只说办好了手续,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收拾东西的时候,陆母将陆承听叫进了病房。
陆父和白思砚留在了病房外。
“你想好了吗?”陆母担忧道。
陆承听嗯了一声:“没什么可想的,我只会跟他在一起。”
陆母眸光闪烁:“他能负的起责任吗?”
“他可以。”陆承听说。
陆母觉得陆承听现在像极了青春期不懂事,一心要和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混混私奔的失足小。
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陆承听,却还是做着最后的挣扎问:“如果我不同意呢?”
陆承听看着陆母:“那我就做腺体摘除手术。”
“我可以做腺体摘除手术。”
门外,白思砚对陆父道。
无论是ega,还是ala。
一旦摘除了腺体,就会失去信息素,变得和beta无异。
陆父看着白思砚:“记住你自己的话,如果你伤了他的心,无论你在哪,我都会让你混不下去。”
白思砚知道,陆父这话并不是威胁。
以陆家的实力,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但白思砚根本就不怕,他目光坚定的看着陆父:“只要他愿意,我这辈子都只会对他一个人好。”
陆父叹了口气,低声道:“我只有这一个儿子。”
白思砚没再说话。
但他知道,他这辈子,也只会有陆承听这一个爱人。
陆承听跟着陆母从病房里出来,换了身厚实的外套。
陆母和陆父交换了一个眼神,问陆承听:“你回家还是回学校?”
陆承听低着头:“回学校。”
陆父戳了戳陆承听的脑袋,恨铁不成钢道:“那我送你们。”
白思砚连忙道:“不用了陆叔叔,我室友开车送我过来,他们还在楼下等着,正好坐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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