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砚在陆承听或明或暗的陪伴下,屡屡破获重大案件。
但凡有他出手,绝对效率最高,人员伤亡最低。
而且这年头,越是高官厚禄在身的人,就越是爱讲究些风水福运。
但有本事的天师风水师却难找的厉害。
别说本市办事处的领导了,就连省上的领导,也有慕名来找于思砚,想请陆承听去给看看的。
做这行,因怕沾因果,都要收钱。
能来请人的,都懂规矩。
但陆承听收了钱后,却会当着那些人的面,将所有钱款通通捐赠出去。
更是让于思砚在单位上受人赏识,混的如鱼得水,节节高升。
阿瑶在办事处工作的第三年,被调去了别的省,临走前,请于思砚和陆承听吃了顿饭,以表一开始因为误解,而对他们之间关系抱有的不良态度。
因为和陆承听之间结了契的关系,于思砚在未来的许多年里,都再未受到过阴灵干扰。
唯一让于思砚不满的,是自己在长出第一道皱纹,和第一根白发时。
陆承听依旧是那副二十出头,一出门就能惊艳整条街的样子。
一开始,于思砚倒是没太在意两人间这种逐渐明显起来的差距。
但在于思砚坐上办事处长位置的那一年里,却突然听到了新来的年轻人在背地里偷偷八卦他。
说他为老不尊,包养了一个特别帅气的小鲜肉。
他当时觉得好笑,也乐得别人误会他和陆承听之间的关系,有时候还会说来调节气氛。
但渐渐的,他在照镜子时,发现自己和陆承听已经开始像两代人的时候,心里却突然不舒服了。
“你以后别总来接我了,他们会以为我是你爸。”
陆承听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闻言愣了愣,逗他:“想占便宜就直说,何苦拐弯抹角。”
于思砚坐在书桌前,抱着保温杯,一脸严肃,愈发有老领导的架势。
但和陆承听说起话时,却与当年那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无异。
“我可占不了你便宜,到了晚上,哭着叫爸爸的还不是我。”
陆承听听出他心里有气,放下报纸,看着于思砚,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便逐渐现了些老态:“这样行吗?”
于思砚盯着他看了半天,犹豫道:“行,以后出门就这样吧,回家再变回去。”
陆承听笑了:“回家也这样不好吗?”
于思砚摇头:“请让我在床上继续体验那种老头儿包养小鲜肉的快感,谢谢。”
他们相伴走过数十载,于思砚一直到老,都没病没灾,只是过了九十五岁以后,腿脚便越发不灵便起来。
陆承听只能每天推他出去晒晒太阳,看人打打牌,回家以后给他念书,陪他说话,将人照顾的井井有条。
于思砚在百岁那年,陆承听为他做了一桌好饭,买了蛋糕,给他过了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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