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思砚不一样,众长老也不知云思砚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宝掩饰了修为,还是他本身修炼的功法就有其特殊之处。
在场众人,竟无一人看得出云思砚如今到了各种境界。
陆承听没直说,却比直说更让人心中震撼。
他说:“可与元婴一战。”
长老席上一阵寂静。
“这不可能。”一长老没忍住反驳道。
陆承听面对质疑,也不反驳,只不咸不淡地瞥了那人一眼,便将目光放回了云思砚身上。
而此时,宁丹用了宁家秘传的特殊功法,已经将修为提高到了筑基后期,几乎触碰到金丹壁垒的境界。
磅礴的灵气在她周身运转,惊的台下众人议论纷纷。
“卧槽啊,金丹!”
“还没到,一线之差,这姑娘什么来头?!”
“不知道,看着才十几岁,昭天宗好些年没来过这么厉害的新弟子了。”
“这看着像强行提升实力的禁术,这个年纪,不可能达到这种修为的,史无前例。”
“你们只关注那姑娘吗?我觉得她的对手更难以捉摸,太淡定了。”
“他一直只守不攻,看着像在戏耍那姑娘。”
“有谁看得出他的实力吗?”
“看不出,这一届新弟子这么逆天?一个也就算了,一来来两个,让不让别人活了?”
“我在山下的时候,隐隐听了几句热闹,好像是奔着长明仙尊来的。”
“那倒是不奇怪了,应该是哪个大世家,大仙门的子弟。”
“你们说,谁能赢?”
“我赌那姑娘,那可是地阶法器!”
“我觉得还是那小伙子更厉害…………”
而此时,陆承听也对着先前说“不可能”的那位长老问道:“打赌吗?”
那长老从来没见过能在这般年纪就达到这般造诣的修者。
就连长明仙尊本人,怕也没能在十来岁的年纪就吊打元婴强者吧?
他不信邪道:“仙尊打算如何赌?”
陆承听道:“三回合内,阿砚大概就会无聊了,这宁家的姑娘,抵不住阿砚一击。”
那长老想了想,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枚结婴丹,中气十足:“赌!”
陆承听扬了下眉梢,带着几分胜券在握的愉悦。
而事实,再一次证明,陆承听永远都是最了解云思砚的那个人。
只见比武场上,宁丹整个人身形变得飘渺,她双手合十,竟与那银龙合为了一体。
张着血盆大口,卷着磅礴灵力,奔着云思砚呼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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