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苍白,在听到追问后,更是难以自持:这是我和应许间的事,顾总都无从过问,你也
在盛秋雨说出更难听的话前,有人拉住了她。
陆助理无意搅乱这场酒会,将话与礼物带到便离开,可后半场的氛围依旧生冷,即使是生日歌响起,盛秋雨要吹蜡烛时,脸上也不曾露出一个笑容。
没多久,仿生人被陆续收回,细心安放。应许要离开前,盛秋雨正坐在赌桌前,身前的筹码输去大半,看样子,这一局赢得几率也不大。
她为其余宾客倒完最后的酒,放在盛秋雨手边的,却是一杯牛奶。
可盛秋雨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她像是无法离开赌局的赌徒,出神于眼前的牌。直到输了不知几场,饮用的酒让她头昏欲裂,就连数字都变得陌生,盛秋雨方才放下手牌。
闭眼时,她恍惚的想到了昨夜种种,时而憎恨顾青竹,时而又想到应许。无数画面于眼前闪现,最终定格于与仿生人的一次对视。
女人有着湛蓝的眼眸,比天空还要澄澈。
和应许一模一样。
盛秋雨觉得自己是疯了,居然用机器和应许相提并论,她想用酒精麻痹自己,可这一次,入口的却并非苦涩与辣意,而是她许久不曾尝到的甜味。
她在惊愕中垂下眼,看清杯中装满的牛奶。
半夜过去,杯壁已经冷透了。
雪夜凛冽。
应许回到房间时,严聆并不在,她还要等对方为自己关机,正耐心静坐时,窗户却被从外敲响。
敲了一会,那人似乎是意识到没有命令,应许无法行动,声音才闷闷传来:应许,开窗,是我
是严聆。
犹豫片刻,应许起身。
窗外雪雾弥漫,严聆裹着大衣,抱着什么。
好一会,应许才意识到,那似乎是一只猫。
严聆茫然道:猫要怎么养?你养过吗?
应许说:正在为您检索
只是内心却想,她是养过的。下一秒,又难免想到了顾青竹。
那些猫,还活着吗?顾青竹会细心照料,还是再不曾关注过?
很快,严聆为猫准备了些许牛奶,随口讲起来历:我去修剪枝叶的时候,就看见它在抓花苞,估计是这两天偷溜进来,一直没有吃的。
可怜又好笑。
应许点头,又见严聆上网发布帖子,准备为这只猫找个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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