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做了个请的手势:“你可以试一试。”
林圻言看了他一眼,对着牧云歌低声说:“云歌,这酒里说不定有什么东西,不能喝,万一出了什么事……”
牧云歌也侧头,弯起唇角,学着她的模样,小声说:“可是,言言,不喝的话他不会告诉我们该从哪里走。怎么办呢?”
林圻言为难的皱眉思考:“让我想一想。”
牧云歌就站在那里不动,漂亮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她:“好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余忻忻也安静的站在旁边,抿唇,手指捏着衣角,略显紧张不安。
“叮铃铃……”
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余忻忻和林圻言都被惊了一跳,余忻忻摸出手机,按住话筒忙往外走,离得远了才接起来。
空气重新安静下来,只有玻璃相碰的清响。
牧云歌非常有耐心,歪着头专注的看着林圻言。
调酒师不紧不慢问道:“试还是不试?”
牧云歌没有理会他,温声道:“不着急言言,慢慢想。”
林圻言眉头越皱越深。
【直接打?不太行,打了可以但是下面的进行不了,而且这里似乎并没有看上去的这么安全,发生了冲突我们自己都不一定能安全出去,更别说带余忻忻的父亲了。喝了?那要谁喝,这杯酒很大概率有问题……】
余忻忻挂掉电话心事重重的走回来。
林圻言抬头凝重的望向她:“怎么了?”
余忻忻欲言又止,来回看过两人,迟疑道:“我爸他……”
林圻言不再犹豫:“喝吧。”
余忻忻愣了一下。
林圻言表情已经重新平静下来,神态温和:“我喝。”
她转头看向那杯酒,慢慢走过去。
有人先她一步,到了吧台前,手指按在杯脚上。
林圻言愕然。
她不相信的扭头往后看了一眼,又转回来,再转过去,看回来。
最后不可置信的下了结论。
【敲,瞬移?!】
牧云歌:……
林圻言:“云歌,你要做什么?”
牧云歌笑了笑:“还是我喝吧。”她不甚在意的垂眼睨着那杯酒,“毕竟我是个ala,皮糙肉厚,抗药性强。”
“ega腺体很脆弱,受到伤害不可逆,而且你还要和余忻忻一起去把他父亲带出来。更何况,”
她摊了摊手,眨眨眼笑。
“言言,一杯酒而已,可能里面什么都没有呢。”
林圻言看着她,认真的说:“万一有呢,云歌,药物对人体有伤害,不管是何种性别,都一样。不存在ala和ega的区别。”
牧云歌眸光闪了闪,被她说服了一般点点头:“好吧。”
林圻言走上前,伸手要去碰杯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