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双眼瞪大:“这关我什么事?”
云姜理所当然道:“那当然了,因为我会紧跟着你走,见到人就跟他说这是姐姐给我挑的围巾,好看吧?”
陆沅想象一下那场面,讨饶道:“要不我给你换一个,就那个奶白色的保证好看。”
云姜却不肯了,拖着她手往外走:“不行,我喜欢这个红,就要这个了。”
还想挣扎的陆沅:“不是,你听我跟你分析。”
“不分析,不走我可抱你走了啊。”云姜用上了力气,就是要往大门口走。
大庭广众被抱着走可太挑战陆沅的心脏了,只好被拉走了。
司机等候多时,见到人就下车给人开车门。
云姜还真这样缺德,见到司机就问他说:“方叔叔,你说我这围巾好不好看?”
司机当然会说好看了,他这个年纪的人都喜欢高饱和色,不光夸好看,还说很喜庆。
陆沅就看着云姜笑意更深了,一看就是没憋好的。
果然,她说;“你也觉得好看吧,是姐姐给我挑的,她说喜欢我戴这个。”
刚刚说是一回事,真正发生了就又是一回事,稀疏平常的一件事愣是给人说成是什么一样。
陆沅赶在她把下一句话说出来之前,赶紧让人坐下,别站风口吹冷风了。
方叔叔看着陆沅面红耳赤地把人推进车里,也跟着笑。
刚还调笑人知青下乡的陆沅把下半张脸埋进围巾里,嗅着那残留的冷香脸蛋发红。
直到下车,她都用欲言又止的眼神去看云姜。
虽然云姜不至于大庭广众真敢追着人说这是谁给她挑的围巾,但她那脾气,还真没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
明明小时候多可爱啊,软乎乎的像棉花糖,怎么长大之后就成了黑心芝麻汤圆了。
外表看着白软干净,内里一肚子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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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是过年,年味也渐渐浓了起来。
这几天里下了几次雪,但次次都不大,只能在地上铺了薄薄一层,扫起来都不费劲。
有兰园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连没良心的鸟架都贴上了小小的倒福字。
——由云姜亲笔题字。
吃不了好东西没良心当时盯着那个字迹俊逸的福字嘴贱道:“写的都什么玩意儿!”
云姜看了它一眼,把鸟架上的链子挂它脚环上,气得这只坏鸟吱哇乱叫。
最后唱着《小白菜》求云姜给它解开环扣。
按照往年的惯例,陆沅都会回到老宅参加年夜饭聚餐。
除夕当天,云姜早早就起床了,跟陆沅一块贴了对联之后,就一起前往陆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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