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云姜手上鸟笼,里面正蹲着晕车的没良心。
陆让奇怪道:“这是鹦鹉吗?”
云姜点头:“对,它是鹦鹉,现在睡着了。”
陆让便捂住嘴:“好的,我小小声说话,不吵醒它。”
没良心睁开眼睛就对上一双好奇的眼睛,翅膀扑棱了一下:“吓我一跳!”
陆让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惊喜道:“它还会说话!它叫什么名字啊?”
“它,它叫……”云姜不知道该不该说出这破鸟的名字,这会教坏小孩子。
没良心倒是嘴快,不屑道:“你傻呀你,我陆言啊!”
“你怎么也叫陆言,跟我叔爷爷一个名字。”陆让能记得这个名字也是巧合。
就在刚刚他亲耳听见有人喊那位叔爷爷叫陆言,然后叔爷爷给他送了几张新开的游乐园的票,让陆让深深记住这个名字。
云姜:“……”
叔爷爷什么的,真的很难跟风华正茂的年轻人联系在一起。
幸好没良心没有当众说出天天在有兰园里叫嚷的虎狼之词,只是扑棱翅膀说:“好冷好冷,不要在外面待着!”
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那边双方寒暄了一会,年轻夫妻带着恋恋不舍的陆让走了,两人继续往里走去。
这一大家子人对云姜的到来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仔细看看人就继续做自己的事情,紧盯着人是不礼貌的行为。
放眼望去,没有一个人是在玩手机。
竟然没人玩手机?
真是好恐怖的自制力。
几位长辈只说要好好招待客人,给了她红包,就继续跟陆沅说话了。
云姜看着陆沅对双鬓斑白的老头喊大堂哥,对着坐轮椅上的老头喊五叔叔,关切地说起那已然老年痴呆的二伯伯,全程毫无波澜。
除此之外,还有一溜堂叔,大多都老态毕现,年龄都是六十打底。
不说别的,这一群威严十足的老头老太太光是放在这里都是一种无声的震慑。
云姜已经对此感到麻木,拿红包拿到手软。
跟几个长辈问完好,陆沅说:“小言呢?怎么还没看见他人?”
陆言工作繁忙,经常天南地北到处飞,最近几个月还飞到国外去了,陆沅想见他一面都难。、
听说他还是昨天晚上的航班回的国,一大早就又赶来老宅了。
一个年轻人说:“小叔他上楼去了,等会就下来。”
不多时,云姜就见到了难得一见的陆言,没良心的语音包提供者。
仔细看看,云姜觉得他跟没良心长得一点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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