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馨陷入沉默,久久不语。
哪怕她不想承认,都无法否认伊挽月说的确实没错,江慎做这些事不是她逼迫,也不是旁人逼迫,是江慎自愿的
伊挽月拿起咖啡,慢条斯理地喝着。
她也不出声,留时间让蓝馨自己思考,同时观察她的表情。
蓝馨面色沉重,眉间紧皱,表情动容,似乎真的被她的话动摇了。
能动摇那再好不过,她也不想看到在烂男人身上冥顽不灵的女人。
希望蓝馨可以成为第二个意外。
像秋白榆一样,令人惊喜的、很好的意外。
几分钟过去了,蓝馨终于动了动身体。
她先端起面前的咖啡,浅饮一口,润了润发涩的喉咙,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结婚这件事真的不是他被逼迫吗,我听说是他那位前妻逼他跟自己结婚
他大可拒绝,所以他为什么不拒绝?
他不拒绝,不正是在给对方希望吗?
伊挽月的二连问,蓝馨一个也答不上来。
但她仍旧有疑惑。
你了解的很清楚。蓝馨说。
伊挽月颔首,没有否认。
但你为什么会跟我说这些?
因为不想看到你沦陷,不想看到你被完美的外在蒙蔽,也不想和你成为敌人。
伊挽月微微一笑。
比起敌人,我更想和你做朋友。
朋友?
这两个字让蓝馨怔了一怔。
和情敌做朋友这件事对她来说很超前。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一面的思想有些许刻板,她一直以为情敌与情敌永远无法和平共存,总在争斗,直至出现胜者,败者则光芒暗淡地退场,永不出现。
可是今天,伊挽月说更想和她做朋友
可我们是情敌
我们什么时候是情敌了?伊挽月说,你喜欢他,我又不喜欢他,这怎么可以算是情敌?
只因为江慎喜欢她,她就要成为众矢之的,这也太荒唐可笑了。
又不是她逼着江慎喜欢她。
冤有头债有主,情情爱爱也要找准目标,找她有什么用呢,找男的去啊。
蓝馨:
还挺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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