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拍过虞老板了,等会儿都可以吃饭了。”孙盎然她们也没睡多久,她们是跟着虞谷一起走的,只是虞谷做饭很忙,也没空和她们聊天。
郦安筠:“那我现在过来。”
她发现本来蒙着自己脸的毛毯盖在了自己身上,虞谷走的时候没带狗,现在郦安筠醒了,那条狗绕着充气床转了好几圈,似乎等着郦安筠开门把它带出去。
郦安筠看了眼微信,虞谷两个小时前给她发了消息——
你继续睡,我让鸡毛陪着你,不用怕。
不过化着妆睡觉能行吗,都蹭我衣服上了[图]
郦安筠点开图片,是虞谷拍的自己黑色t恤上的粉底,附带的表情非常戏谑,郦安筠都能想到对方的神情。
“有毛病,我什么时候靠她怀里过。”
郦安筠嘀咕着开了门,鸡毛一下子就冲出去了,外面正好有人经过,看见郦安筠咦了一声,“不是虞老板住这里吗?”
这几个人有老有少,还有的是老烟枪,郦安筠认出是仪葬队的人,人群中的年轻女人看了郦安筠一眼,好奇地问:“你和虞谷认识?”
对方穿着改良中式的衣服,看上去像是新时代的道士。
郦安筠想:虞谷认识的人怎么这么多。
她心里腹诽,面上嗯了一声,“我和她认识。”
一般人多少会介绍一下关系,郦安筠却没有,她头发有些乱,但不影响气质的明艳,和背后的老屋格格不入,比开口说话的女人更像个小明星。
抽老烟的锣鼓大爷说:“小蔓啊,你现在在外面真的混得不错吗,还不如人家虞老板的朋友看着光鲜。”
被叫作小蔓的女人笑了笑,问郦安筠:“要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吗?”
她似乎也认识虞谷的狗,和鸡毛也打了声招呼,还掂了掂这只庞然大狗,宽大外袍的袖子滑落,露出了手臂蜿蜒而上的刺青,和看着文气的面孔特别矛盾。
郦安筠问:“你和虞谷是朋友?”
一群老头走在前面,都用方言交流,郦安筠和对方走在后面,被扛过的狗已经跑远了。
“我叫崔蔓,”对方手插在外套的兜里,“和虞老板应该算朋友吧。”
她也不太确定,“我爷爷以前是仪葬队的,现在我偶尔在里面拉二胡,有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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