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秋倏的笑了一下。
真的是很雷厉风行啊。
她没有再和盛清客气。
谭秋没有由来的觉得,盛清说话是靠得住的,而不是那些“形式主义”。
盛清住进去之后,倒很安静。
以至于在盛清叩响谭秋的房门之前,谭秋都短暂的忘记了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她忽的一下站起来,心里有一种上课没有做作业被老师当场抓包的慌乱,“领导,怎么了?”
盛清秀气的眉毛拧巴的蹙起,好像有些不满:“不要老是叫我领导,显得我好古板。叫我姐姐。”
叫姐姐吗?
叫姐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领导让她叫,那她就叫吧。
于是谭秋问:“怎么了,领导姐姐?”
盛清被她局促的样子逗得张口一笑,谭秋还是第一次见到盛清真心实意的笑容,虽然只有短暂的几秒钟,但要比在公司客气疏离的假笑要美上太多。
谭秋不由得微微的睁大了双眼,似乎是想捕捉什么转瞬即逝的东西。
“我饿了,要一起出去吃饭吗?小妹妹。”盛清刚睡醒,嗓音绵软中带着一点沙哑。
谭秋忙不叠的摆手,“我不饿,就不和您一起去了。”
盛清看着谭秋,没有再继续邀请,点了点头,道:“好,那你拟定一份租住期间需要履行的条件发给我吧,比方说水电怎么算,什么时候要保持安静,你个人有什么禁忌一类的。”
“等我回来,我们再详谈。”盛清说着,手腕上的镯子磕上木门,发出很沉闷的“咚--”声。
谭秋猛然抬头,猝不及防间,对视上一双风情迷蒙的眸子,那双眼睛含着得逞的笑意,谭秋还未来得及细细探究,眸子的主人便将情绪彻底隐匿在深黑的眼底,谭秋如梦初醒,公式化的回答:“好的。”
盛清随意的披了一件外套便出了门,记得之前谭秋在公司说过,她楼下有一家酸汤馄饨很好吃,盛清虽然口淡,却还是被谭秋的描述勾起了食欲,看了看红漆牌匾上“酸汤馄饨”四个大字,应该就是这里了。
这是一家苍蝇馆子,夫妻两个人就撑起一整个店,现在正是饭点,人很多。
等饭的间隙,友人弹窗出来:“进展顺利吗?妹妹有没有被你迷得如痴如醉不可自拔晕头转向的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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