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与李芳凝和李义泉的良好合作,敌情司在北方的耳目一下子便增加了很多,加上走海路比较顺捷,北元的举动很快便能被光复军所掌握。
“伯颜呐,是个人物,又是忽必烈的左膀右臂,征战以来从未让忽必烈失望过,按我的估计,忽必烈不亲征,也应该是伯颜领军前来了。”许汉青拿着情报笑着说道“不过,这次忽必烈恐怕要失望了。”
“那是,一个伯颜怎么能是许大人您的敌手呢?”对许汉青盲目崇拜的李芳凝想也不想,便在旁接口道。
许汉青愣了一下,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倒不是瞧不起伯颜的谋略和武勇,只要我军能封闭长江,没有强大的水师配合,伯颜想打过江来,哪有那么容易。咱们有水师,便占据了主动,长江防线到底是谁防谁还不一定呢?”
“对,咱们坐着船,想打哪便打哪,想什么时候打便什么时候打。”参谋长孙志勇点头赞同道“伯颜接到命令,整军南下,再筹措粮草物资,我看最少也要两个月吧?”
“两个月的时间虽然稍微短了点,但咱们要是攻击顺利的话也应该够了。”许汉青想了想,回答道“给张天河再发道命令,务必在江南西路全歼或击溃达春,不能让他率领军队北撤长江。”
“是,我马上就办。”孙志勇应道“广南东路的阿里海涯撤军时被陈吊眼的新四军所败,所剩四万人马已经退入了江南西路,另外广州那边许青华传来消息,水军整训比较顺利,再有十天便要启程回泉州了。”
“陈瓒的陆战师呢?不一起回来吗?”许汉青问道。
“他能在广州干等吗?”孙志勇摇了摇头“本来他率兵北上,想与陈吊眼夹击阿里海涯,没想到阿里海涯见机得快,不顾新四军的纠缠,强行撤退,让陈瓒扑了个空。他现在挥兵攻下了惠州,准备到潮州再登船回来。”
“也好,只要不误了总攻时间,咱们也不必要求下面的将领一板一眼地执行命令。”许汉青点了点头。
“对了,许青华信中说,越国公张世杰曾去过广州,他发信的时候张世杰也要离开了,咱们的船快一些,不过张世杰也应该在这两天就能到达泉州了。”孙志勇说道。
“张世杰还有多少人马?”许汉青皱了皱眉,问道。
“还有三十多条船,也就一两千人马。”
“泉州的防务一定要掌握在咱们自己的手里,等他到了泉州,肯不肯交出兵权,这点人马也翻不起大浪来。”许汉青郑重交待道。
“属下明白。”孙志勇见事情都已经禀告完毕,告退而出。
“咦?这家伙在想什么呢?怎么这个表情?”许汉青有些疑惑地想着刚才孙志勇退出去时脸上挂着的暖昧笑容。
“大人,您喝茶。”李芳凝在一旁殷勤地伺候着。
“哦,”许汉青回过神来“李姑娘,我这里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我今天也没什么事情,在这坐一会儿不打扰大人吧?”李芳凝大大方方地说道。
“不打扰,不打扰,你随意,你随意。呵呵。”许汉青干笑着答道,他现在终于明白孙志勇刚才走时为什么是那种表情了。
李芳凝乖巧地坐在许汉青斜对面,妙目瞅着许汉青。
饶是许汉青在战场上镇静自若,但在美女的注视下,依然不太适应。心不在蔫地翻看着文件,连头都不敢抬,片刻之间,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珠。
“大人,擦擦汗吧!”李芳凝适时地递过来一块香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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