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微微亮,朝夕院的下人进进出出,走动时皆轻手轻脚,偶尔目光滑过大门紧闭的厢房,互相对视一眼,然后默契的移开。
郡主宿在朝夕院一夜未出的消息早已在府里传遍,虽说夜里俞郡马爷只叫了一遍水,但据说动静大得叫人听了止不住脸红。
纱幔内隐约泄进朦胧的光线,戚笈卿眉头微蹙,动了动疲惫的手指。
她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被箍在一个宽阔的胸膛前,薄薄肌肉蛰伏在光滑坚硬的皮肤下,两点红豆点缀其上,看上去又硬又挺。
尚未完全清醒的她迷迷糊糊瞧了半晌,才舍得移开目光,抬眸却对上一双审视意味的狭长黑眸,视线清明,显然睡醒已有一段时间。
“昨夜你晕过去了。”俞朝谨察觉到女子脸上尚未弄清处境的迷茫,破天荒的好心解释了一句。
眸中还意味深长的,多了些许可惜。
“……”
丢失的记忆总算回笼,戚笈卿哑然片刻,额角发涨,脑中尽是两人交迭在一起的画面,以及她连连求饶的窝囊场景。
她不禁深觉丢脸,默默往后退,却突然僵住。
两人连结的地方,埋在那里的巨兽渐渐苏醒,在她体内昂首挺胸。她一个措手不及,怔怔的重新跌回对方怀里。
俞朝谨顺势搂住她,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直撞进去,面上云淡风轻的苛责道:“怎么还咬我?”
戚笈卿被撞得惊叫一声,气得挣出一只手捶他,目光随之落到他赤裸的胸膛,皮肤光滑完整,肌肉纹理分明,除了几道挠痕,一丝被咬的痕迹都没有。
反观自己,身上青紫红痕一片,几乎寻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她只觉平白无故被诬陷,气结反驳:“我什么时候咬你了!明明是你……”
俞朝谨从她身体里缓慢抽出来,粗长的阳物经过长时间浸润,透红透亮,拔出来时发出‘咕叽’的暧昧声响。
随后再抵着穴口重新埋进去,圆润的龟头撑开紧致的甬道,肉壁不停的蠕动吸允,含着前进的棒身不肯松口。
他意有所指的重复抽插,花穴里的软肉一次次吸附着他的巨根。
戚笈卿渐渐反应过来,羞耻得浑身泛红,黑着脸骂:“你简直……流氓!”
“呵……”俞朝谨冷哼,不枉她的骂名,劲腰挺身,一插到底,力气大到几乎连两个饱满的囊袋也塞进去。
戚笈卿登时说不出话来,眼前一阵发白,手臂攀着他不知是拒绝还是迎合。
下面昨夜被弄的红肿,再加上不知含了他的肉根多久,肿胀未消,敏感又脆弱,现下随着他的动作,疼痛中却升起了隐秘的欢愉。
就在俞朝谨狭长的冷眸中染上欲望之时,有下人在门外敲了一下门,小心翼翼道:“郡马爷,该上早朝了。”
戚笈卿为自己不用再受折磨松了口气,悻悻去推伏在身上的男人,斥道:“还不起来。”
兴致被打断,俞朝谨脸色不太好看,停了一会后,才将自己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一言未发去了偏房。
偏房响起水声,戚笈卿扯过被褥盖住自己的满是欢爱痕迹的胴体,盯着帐顶额头胀痛,后悔早知如此昨夜便不该过来。
受前朝女帝的影响,大邺朝民风开放,女子可为仕。男女婚嫁之前来往自由,女子即便是破了身子,只要名声好,照样能嫁个好人家。
京城里尚且如此,边关民风更甚。西潼关便有许多将士,每次打完仗回来后,毫无顾忌的拉着相好当众亲热。耳濡目染,她对这种事其实看得不是很重。
只是经此一事后,她真的还能将自己置身事外吗?
虽说婚事既成木已成舟,但原本府里的这五位,她是打算敬而远之的,寻思权当尊贵的食客好生供着算了,可如今……
她不禁有些头疼,怎么从一开始就偏离了呢。
过了一会,偏房水声渐停,俞朝谨换了一身麒麟朝服,手里勾着一条玄色腰带,掀起纱幔,弯腰进来。
裹在被褥里的戚笈卿只露出一双杏眼,见男人将腰带放到自己脸侧,眼里露出一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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