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殷殷知道猪会被盖章就不错了,怎么知道具体在哪里,看越清宴笑的那个样子,她也不想知道。
宋殷殷直接定下来:“不管,你就是猪。”
“好,我是宋老师的猪。”越清宴低下身,微微皱起鼻子,很无所谓形象地对着她,轻轻地学了两声猪叫,“哼哼。”
宋殷殷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在乎形象还是不在乎,什么都肯做,莫名被他戳到笑点,唇角努力压着才没翘起来,板着脸问,“你是不是还没醒酒?我养猪干什么?”转头走出去。
越清宴看着手背上的印章,也走了出去。
直播间的观众看不到他们两个了。
【查了一下猪一般都是在后臀位置盖章,越清宴这个狗男人,不,猪男人。】
【哼,就会说,听殷殷说她帮他洗的澡,都不只是耳朵红了,眼尾那里也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殷殷怎么欺负你了呢。又菜又爱撩,不怕把自己撩出病来啊?】
【纯情油王火辣辣,他说自己跟宋殷殷表白的时候,我的心脏咯噔一下,昨晚那个算是表白吗?算的话,又没说喜欢,不算的话,都说宋殷殷是他的月亮了,不是喜欢真说不过去,所以,你俩不能把昨天没说完的说完吗?油王别怂,是男人,你就讲清楚。】
【越清宴昨晚都醉成那样了,早上还坚持起来陪老婆跑步?和老婆共处的每一分钟都格外珍惜,绝对不会错过啊。】
【越清宴不是早起那么简单,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一个半小时后,宋殷殷和越清宴回到小院,宋殷殷要去洗澡换衣服,越清宴叫住她,拿出了几个袋子给她:“我欠宋老师的裙子。”
宋殷殷皱起眉:“你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晚上。”越清宴这么说,但其实他买下这些裙子的时候,都是午夜以后了。
宋殷殷更不理解:“昨天晚上你还出去过?就为了买裙子?”她怎么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宋老师给我两天的时间,那就必须在两天内完成。”越清宴笑得不经心,像是开玩笑,可做的事情却是无人能比的认真,“完美的我,言出必行,就算喝醉了也不会变。”
宋殷殷切了一下,把袋子接过来,看向他,宋大小姐难得会关心自己的经济情况:“我们还有钱吗?”
“昨晚我在节目组那里赚了一大笔钱。”越清宴没有详细说过程,低头看宋殷殷的眼睛,似乎对她的疑问不是很满意,“宋老师,和我在一起,怎么还会考虑钱的问题呢?”
“我会让宋老师没有钱花吗?”
“你小心说话。”宋殷殷警告他,“别等倾家荡产了知道哭了。”
“对宋老师的承诺我从来都是很小心的。”越清宴抬起长眉眉梢,十分臭屁,“这已经是我小心再小心以后的结果了,不过。”
“宋老师如果想看我哭的话,可以试试欺负我,我哭给宋老师看。”说着嘴角微微往下压,做出泫然若泣的样子。
他长得漂亮,就算是假装也引人心疼。
但宋殷殷非常冷漠:“我欺负你你也不许哭。”看越清宴,“你要忍着,不许用你的眼泪脏了我的裙子。”
“好。”越清宴听到她残忍的要求,带着笑意点头,“我忍着,宋老师怎么欺负我,我都忍着。”
怎么她说什么,到了他嘴里就变了味道?宋殷殷忙着看袋子里的衣服没理越清宴,节目组尽力准备了,但还是没办法让宋大小姐看上。
“不喜欢?”越清宴不意外她的反应,“那下次给宋老师买更好的。”
宋殷殷没说话,看了他一眼,勉为其难地把这些裙子带回了她的房间里。
【殷殷欺负他呀,让他哭,油王装哭都那么好看,真的哭了我都不敢想,得多么引人犯罪。】
【话说越清宴怎么在节目组那赚的钱,昨晚他们把摄像机关了我就去玩游戏了,后悔死了!】
【昨晚越清宴应该是快十一点钟的时候起来了,到米□□榆的院子,用他们的食材做了好多夜宵,由靳淮和滕佳恩带到节目组工作人员那边吃,工作人员忙一天到晚上也饿了,虽然能去店铺一条街吃,但架不住越清宴做的菜是真的香,就背着导演偷偷和滕佳恩他们买了夜宵,最好笑的是,副导演进行地下交易的时候,遇到了比他还鬼鬼祟祟的导演,导演其实也馋了。】
【越清宴是真的有经济头脑,一个夜宵,被他搞了套餐盲盒后面还捆绑了小游戏好多花样,我第一次觉得导演那么单纯,好骗的程度简直就是给越清宴送钱啊,最后的甜蜜币三家平分,那也有好多。】
【麻鸭,都喝醉了,还半夜爬起来卖宵夜,给宋殷殷买裙子,我打着打着字都有点泪目了,油王他真的,我哭死。】
洗完澡,宋殷殷出来,身上换了一套点缀着小樱桃的裙子,看到越清宴又无语地站住,昨天的豹纹是金色的,今天的豹纹是银色的,眼镜也换成了银边还垂着两条银链的。
不是说这个眼镜他戴不好看,只是平时生活里,真的很少会有人戴这么bkng的眼镜,似乎为了搭配这个眼镜,他还在手里拿了本书,靠在窗边,斜对着阳光,姿势又慵懒又带着精心设计的刻意。
看到她出来,他轻咳了一声,示意她关注他睿智的样子。
宋殷殷把脸侧开,她才不要关注这个笨蛋。
越清宴没放弃,还特意走过来,低身给她看近距离的效果:“好看吗?昨天买了很多东西,老板赠送给我的,说很配我的气质。”
宋殷殷抬起手,手指穿过他没有镜片的镜框,他也没躲,只闭上眼,随便她摸他长长的眼睫,还让拔一根:“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听说的那个传闻吗?说人的一根眼睫毛可以许一个愿望。宋老师要不要再试一试?”
宋殷殷点头:“记得,我还记得你相信了,一口气差点把一只眼睛的眼睫毛都拔光了,眼睛肿得像癞/□□。”
越清宴还闭着眼:“我是变成癞/□□了,可宋老师那时的愿望不是实现了吗?”
宋殷殷碰他的眼尾让他闭嘴:“那只是巧合,这么容易相信封建迷信,小心被人骗。”
越清宴眼睫微颤了一下,等她的手拿开,才睁开眼:“我从小就是唯物主义者,而且我的智商也不允许我被人骗,我唯一的迷信只有宋老师,这样看来我的人生经历确实有些单调。”他放轻声音,“要不然,宋老师骗骗我,我很好骗的。”
才说自己智商高,不会被人骗,这就又说自己好骗了?
他哪学来这么多肉麻兮兮的话,从小就说,到现在还没说完。宋殷殷手动帮他闭上眼,越清宴闭上了一会儿,睁开眼时,宋殷殷已经不在他面前了。
宋殷殷今天的头发还是越清宴来负责,他还拿出了一排颜色不同的小花,这些明显不是他们院子里的。
“昨天晚上捡的,都清洗干净了,我知道宋老师不喜欢重复用一种装饰。”越清宴挑了一个和她裙子上的小樱桃都呼应上的渐变色小花,插到他给她换了种方式扎起来的发间,拿镜子给她看。
“你晚上不睡觉,到处瞎跑什么?”宋殷殷嘴上说他,但没把花摘下来。
“宋老师昨晚不也跑了一夜?”越清宴低头,冲她笑,“在我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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