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驻地的路上,杨岭对身旁的江远川开玩笑:“还有半个月就可以结束这里的工作,回归祖国的怀抱了。好想我老婆啊,两年了,快憋死老子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憋出毛病来,要是坏了我老婆的□□,我可就罪过了。”
江远川听了,扯了扯嘴角,难得地附和了他的玩笑,“放心,没坏,我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你家小兄弟精神很足。”
援非条件差,一个房间住好几个男医生,很多时候没有隐私可言。
“靠,同为男人,你不知道男人最听不得短和小这两个字?再说,老子不小好吗!”杨岭气得大声囔囔,惹得路过的两个女护士捂嘴笑。
杨岭注意到了,又是一声,“靠,丢脸丢到非洲来了。”
江远川无声地笑。
杨岭深感再聊下去就不是丢脸的问题,连忙转移话题,“老江,你今年32了吧,以你的临床能力,还有科研成果,你回去该升副主任了吧?到时你就是仁康最年轻的副主任,事业有成了,你有没有考虑过婚姻?我老婆在科技大行政部上班,认识很多女老师,回国后,我让她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怎么样?”
很多医生都喜欢找老师,因为医生工作忙,找个假期多的老师,可以兼顾家里,杨岭以为江远川会点头同意,没想到江远川回道:“不用,我结婚了。”
“什么!你结婚了?”杨岭惊得左脚绊到右脚,一个踉跄,差点和非洲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稳住身形后,杨岭听到江远川淡淡地“嗯”了一声。
看他神情不像开玩笑,杨岭提出质疑:“这两年我从没听你提过你老婆,也没见你给她打过电话,你这哪像个结了婚的人?”
相比于杨岭的震惊,江远川脸上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他和夏语在领证前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家里长辈安排的见面,一次是确定结婚后,他带夏语搬进他在医院附近的房子。
江家和夏家在商场上实力相当,有很多可以强强联合的项目,长辈们便有了联姻的意向,没想到江远川和夏语都同意。那时候,江远川马上就要出发去援非,两家长辈就让他们先领证,领完证的当晚,江远川就收到了第二天出发的消息。
他和夏语没有感情基础,为了家族利益而结婚,打不打电话不重要,只要他们不离婚就行。
这两年他没给夏语打过电话,夏语倒是给他打过两次电话,第一个电话是在华国凌晨三点打过来的,问他家里医药箱在哪里,有没有胃痛药?他给告诉她医药箱在哪里后,夏语很快便挂了电话。
第二个电话是在过年的时候,夏语向他说“新年快乐”,电话那头人声鼎沸,应该是江、夏两家一起吃饭,做给家里长辈看打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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