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休息。”
沈朝汐眼睛瞬间亮了,不顾三七二十一顶着“一盏鲸鱼灯”的壳发去视频通话请求,被秒挂。
沈朝汐咬了咬唇,噼里啪啦打字:
“暮暮。”
“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等你好久了。”
“想要暮暮摸摸。”
“已经又湿又软了”
手机上方的“正在输入中”动了动,又停住,停了又动,动了又停,等到将近凌晨两点迟暮里还没有憋出一句话,沈朝汐咬了咬唇:
“你不想见我。你就没打算见我。”
“正在输入中”停住,再也不动。
沈朝汐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连忙撤回,可撤回了又想他在干什么,迟暮里都已经看见了,就像一个被戳破的谎,越圆,越心照不宣地可笑。更何况迟暮里没必要顺从他的骄纵任性,这段感情里患得患失的,早就变成了他自己。
迟暮里半个月没有回家。
沈朝汐站在全身镜前,撩开额角碎发,那抹淤青都要消了,它甚至没来得及被迟暮里心痛地抚摸一下。那么也太遗憾了。
沈朝汐双手按住镜架。
“哐!!”
保姆大惊冲进屋时,沈朝汐捂着额头瘫倒在地,蜷缩身体像断翅蝴蝶一样扭曲呻吟:“唔呃”
看见保姆,立即抓她的裤脚:“给他打电话不、视频!快让他看见!”
“沈先生、你!”
最后还是没能如他所愿。保姆喊来天昱华邸的入户医生给他处理了伤口,看沈朝汐目光涣散,很是无奈:“沈先生,您伤害自己,副总也不会开心的。”
沈朝汐这才抬眼看她,一个五六十岁的阿姆,不知什么时候住进了他家:“你是谁啊。”
“我是副总派来照顾您起居生活的呀。您这几天一日三餐都是我做的哩。”
“哦。他为什么不自己来。”
“副总工作很重”
“骗子!”以前不管兼职多忙,迟暮里都不会忘记回家时给他带一块糖,现在迟暮里就是不想见他,把他圈养在奢侈海景房,用看都不看一眼来罚他的不诚实。
阿姆轻声笑了:“不会的。我看着副总长大的,他从小到大都不喜欢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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