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拂开阻拦的双手,褪下了腰间遮盖的衣带。
裸露出的皮肤光滑而细腻,劲瘦的腰紧绷着,仿佛忍耐不住,却又极力克制。
周淮阳微微抬起了头,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淡淡的看着他,警告道:“不要出声,我的房间隔音不好,年年和老周就在隔壁,你若是忍不住,叫他们发现了,以后你在他们眼中的形象可就……”
祁楠被吓的咬紧下唇,温热湿润的感觉击溃的他的理智,脖子不可控制的向后仰起,呈现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窗外是窸窸窣窣的虫鸣鸟叫,月光洋洋洒洒的透过玻璃漫进了地板,侵染上了床沿,动情的喘息声被扼制在喉间。
刚刚还占着上风,卑劣行径的人此刻却被禁锢在角落,连挣扎都没有力气挣扎,他手指无力地动了动,想要挪开横在胸前的手,却是连分毫成效也无,身体被紧紧的缠绕着,身后环抱着人还在咬着他脖颈的软肉,牙印红痕遍布其上,周淮阳深吸一口气,虚弱的低骂道:“疯狗!”
可是下一瞬就浑身颤抖的,声音哽咽,低声哀求着:“不要再弄了,呜~”
深夜的屋子里只剩下了重重的呼吸声,怀里的人儿眼角微红,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稀稀疏疏晶莹剔透的泪珠,祁楠将他拥抱的更紧了,鼻尖埋在茂盛柔顺的发丝里,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沉迷着,深陷着。
周淮阳一晚上只睡了一半的时间,醒的不情不愿,但身上黏糊糊的让他很难继续安眠,趁着时间还早,扯开压在身上的胳膊。被扔在床下的衣服内裤他是半点不想在穿了,找了条浴巾围着,从衣柜里胡乱找了衣服便冲进了浴室里。
温热的水打在身上,发出了舒服的叹息,任由水滴从身体上滴落,只觉得一身的疲惫瞬间得到了缓解。
门外传来了一些声响,水声关了之后,周淮阳听出来是祁楠在轻轻的敲门声。
“淮阳,我想进去。”门把手在轻微的扭动,声音还有点可怜。
周淮阳盯着镜子里自已身上半身的咬痕,特别是脖子耳垂锁骨处,痕迹尤为清晰,他狠狠啐了一口,冷声道:“gn!”
祁楠昨晚刻意在他多个敏感点挑拨,动作时轻时重,刺激的他整个人混混沌沌了大半夜,可偏偏他毫无还手之力,连抵抗都被狠狠地压制住了,最后被欺负的哭了出来,他才放过。
此仇不报,真当他好欺负了!如今还想进来占他便宜,绝对不可能!
毕竟家里还有另外两人,周淮阳不敢动作声音过于明显,也没让他好过,刻意只留了十分钟的时间给祁楠冲洗。
出去的时候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见他害怕的闪躲的眼神才堪堪翻了个白眼绕过他。
屋子里的气味太奇怪了,闷闷的,一闻还有昨晚残留的不知名气味,周淮阳将窗子打开透气,床上的床单被罩也都给取了下来,换上了干净的。
周淮阳的床比较小,一个人稍余,两个人稍挤,昨晚就是祁楠贴着他睡,才恰好没有掉落下床。可是也正因如此,他被欺负的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连声响都不敢闹大,当真是够够的了,明明是他有意捉弄祁楠,却反被欺负了!
周淮阳烦躁的从衣柜了拿了一件衣服出来,套上后发现会露出脖子,又气愤的脱了下去,翻翻找找了许久,才勉强找一个能掩住脖子的高领,今天天气凉爽,也正适合穿的稍多一点,不觉得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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