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渔不相信自己,却很相信陆观野,说:“就算分手,也不会对妹妹造成影响的。陆老师人品很好,不会因为私人的事情影响工作。”
舒凝叹气,说:“那我以后面对他,也会很尴尬的。”
晚渔向她细数了陆观野的优点,得出陆观野是最适合他的人的结论,听起来有理有据,但舒凝的表情还是不太高兴的样子,说恋爱初期的人总会抱有各种乐观的想法。
晚渔顿了顿,坦白说他之前还误会陆老师像媒体泄露了他和妹妹的信息。
舒凝在开车,忍不住深呼吸几次,勉强控制住情绪,问:“你怎么敢这么想?”
晚渔连忙说:“我后来道歉了,他接受了。现在我们很好。由此可见,他心胸宽广,不会记恨什么的。”
舒凝看起来勉强接受,说:“那你最好努力一点,不要分手,更不要闹得不开心。”
晚渔说:“我哪里敢不开心,我现在都是哄着人家开心。”
舒凝没想到晚渔也有这么一天,看他确实跟以前很不一样,就说:“随便你。”
舒凝又想了想,说:“不要跟晚且舒说这些,带坏小孩。”
她把女儿交给舅舅照顾,结果这位舅舅和女儿的班主任纠缠不清。不论晚渔夸陆观野多优秀、多可靠,她一时半会儿都不太看好他们之间的感情。
晚渔见她没有强烈反对的意思,就不再多说,很识相地略过这件事,问起姐姐是不是按照原计划,半年后回国。
谁知舒凝也露出难言的神色,说在这边认识了新人,还没有做好未来的打算。
晚且舒刚刚上幼儿园时,舒凝就离婚了,这几年从来没跟晚渔提过她的感情状况,因此晚渔有一点点惊讶,马上说:“那很好呀。对方是这里的人吗?”
舒凝说:“是ab,中文都说不好,现在在读ba。”
人在新环境里,很容易做出更冒险、更感性的事情,舒凝也是如此,承认道:“一开始就是答应date几次,但后来他想确定关系,我答应了,最近我不小心看到浏览记录,他在挑戒指。”
晚渔小心地问:“这次你会答应吗?”
舒凝不说话,是默认的态度。
舒凝说:“我带他和妹妹见过面,相处得不错。他小我五岁,我总要考虑更多的事情,还没有想好是带他回国,还是带着妹妹留在这里。”
晚渔说:“这也不是你一个人能决定的,不妨等他求婚了,再问问他的想法。”
舒凝说,也是。
舒凝又问:“他父母在欧洲,我叫他一起来过年,可以吗?”
晚渔当然没有意见,说可以。
舒凝说:“他姓王,你叫他小王好了。”
国内的时间接近凌晨,有些朋友开始提前发新年祝福,晚渔挑着重点,回了几条消息,又选了一条看得顺眼的祝福语,转发给陆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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