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传啊?”乔嘉益搭着文丞和俞初一的肩,一脸疑惑。
导演说,先按照小分队分成两组,一组四个人拍成一排。排头的人先用勺子舀一颗乒乓球,第二个人也拿上一把勺子从第一个人勺子里把球接过来,以此类推,五分钟内传到最后一个人的手里,就算成功。
文丞耸耸肩: “听起来还挺简单。”
谁曾想,话音刚落,节目组拿出几台小型机器,上面连着线,线的末尾是如同膏药贴方方正正的白色电极片。
“我知道这个,理疗仪。”向延序说,他有见他姥姥用过,这玩意贴上了手会抖得像筛子,别问他为什么会知道。
“对,大家玩游戏的时候要戴上这个。” d说。
其他人还没见识到理疗仪的威力,只有向延序的脸色变了变。
“第一组谁先来?”乔嘉益已经研究上理疗仪了,拉起袖子正思考着该把电极片贴到哪里。
夏知春看见也有些好奇,刚说两个字: “我们,”就被向延序制止住。
“你们先请。”向延序不怀好意地作了个“请”的手势。
弹幕: “狗狗有什么坏心思呢?狗狗只是谦逊礼让。”
“哈哈哈哈哈哈,楼上的,你说的对。”
加减乘除小分队各自贴上电极片,然后拍成一排,”没什么感觉啊。”乔嘉益说。
队伍的末尾曹文坚突然一个抖动,整个人跪倒地上去,两只手架在胸前,捏成兰花指不停的抽搐。
旁边文丞吓了一跳: “怎么了怎么了?”
曹文坚抽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好麻。”
“哈哈哈哈哈,”夏知春简直要笑裂了,拿起曹文坚的理疗仪摁了几下, “你好狠的心,上来就给自己调最高的强度。”
看着曹文坚鬼畜的手势,弹幕区也快笑疯了: “猫猫头闷声干大事哈哈哈哈哈。”
“还要调强度吗?”乔嘉益疑惑地拿起自己的理疗仪主机,摁了几下,电流瞬间穿透皮肤,两只手掌立刻绷成鸡爪。
“嗷!”他尖叫一声,面目都开始狰狞,然后就被节目组打码了。
“艺人保护,艺人保护,这段卡掉。”文丞和夏知春扑上去捂乔嘉益的脸。
接着镜头一切,俞初一抖着手把理疗仪给扔出去,在空中划出条美丽的抛物线,最后落在楚兆年手上。
他望了眼理疗仪,毫不犹豫地走上去重新帮俞初一接好电。
“你们俩好狠毒!”乔嘉益摘去电极片,酥酥麻麻的感觉似乎还在,他废了好大功夫才指中楚兆年和向延序。
后期剪辑组特别会来事地在两人头上上两字: “无辜。”
弹幕: “后期别太溺爱,你睁大眼睛看看他俩无辜吗?”
笑了半天,终于可以开始游戏,工作人员统一定好强度,让大家至少能拿起勺子。
节目组d含住口哨,按下秒表: “哔!开始!”
曹文坚是第一个,他抖着勺子伸进盘里,用他主舞的柔韧性将手腕歪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舀了几次,终于舀出一颗。
“喔喔喔,稳住!”乔嘉益在队伍后面,激动的时候手抖得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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