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米长?得很密,把竹筒占去了足有?八成的空间,虽每一节都不是很长?,但特别粗,秦晚稍稍一估算,觉得这一节的竹米大概就有?一斤,这还是竹子头比较小的部分,越往下越宽大,粗略一算产量,相当惊人。
竹筒内的竹米没有?稻米一样的壳,但并不是去超市买的那种晒得干干的米粒。
它?很饱满,饱满中又透着一种水润润的感觉,秦晚觉得这拿来做竹筒饭都不用额外加水了。
竹节的位置比较厚,在秦晚的主宰下,无形的力量将?之非常精准的由竹节处断成了两半,并没有?影响到?上下两边连接着的竹筒,然后?她再一分,将?三个竹节分开。
她还特地观察了一下,确认两边的竹米都好好的,没露出来就不管了,直接离开丹田。
这个地方没有?树木,自然也不会有?柴火,他们加热用的是太阳能取暖器,这个效率比较低,没法把水烧开,但他们还有?一个太阳能的电烤炉。
平时可以折叠,需要的时候能展开出一个小桌子那么大,既方便三五人,也方便多?人。
上官静捧着秦晚给她的一节竹筒,竟有?些?踌躇,这个竹筒饭要怎么做?
她下意识看向秦晚。
竹筒饭论最?正宗的做法当然是用柴火,在末世?前秦晚也去过好几个农家乐玩,他们打出的旗号有?一项就是柴火饭。
那柴火饭也确实比电饭锅煮的饭要更香一点,粗犷的香气?浓烈霸道,不是城市电煮的精致、小资能比,有?一种还原食物本身味道的感觉,尤其是那底下烧出来的锅巴,简直是灵魂的点睛之笔。
秦晚可以不用就小菜咔咔啃锅巴啃好久。
但现在他们是没有?这个条件的,秦晚说:“直接把竹筒放电烤炉上烤吧,就跟我?们之前拿小锅炖汤一样。”
上官静看着自己手?上拿的雪白的竹筒,想着它?接下来要被?电烤炉烤得黑乎乎的,心下不禁颤抖起来,深深的看了秦晚一眼。
明明是挺精致挺仙女的一人,为什么给她一种焚琴煮鹤之感?
但想到?竹筒饭的美味,上官静也觉得自己也可以杀一杀这风景。
尽管略有?几分波折,但竹筒到?底被?架在电烤炉上烤起来了。
上官静非常细致的翻着面?,但也不能阻止竹筒外壁慢慢被?染上黄色黑色,她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只偶尔给换个面?,更多?的注意力就放在了旁边的小锅上。
小锅中的水已经咕噜噜烧开了,里面?碧绿色的竹米正在翻滚,一开始有?种植物的生涩味,但渐渐地,属于竹米的香气?就蔓延了上来。
上官静情?不自禁的道:“我?以前也不是没吃过高等米,但说真的,它?们都没有?这个好,我?听过那些?人打出的广告旗号,什么末世?后?最?逼近天然大米的味道与口感,让你吃了还想吃,甚至有?更夸张的,直接就说已经超越了天然大米,但我?和老陆也不是没做过天然大米的培育,可也没有?你这个好吃……”
“只希望研究院那些?家伙能拿出他们骗经费的功力,给我?赶紧把简化?版的竹米构建出来,让大家都能吃上这等美味。”
他们送过去的当然不只是钟灵这个神性木灵的简化?版,秦晚顺手?把雪域竹米也跟着优化?了一下。
当然,这个优化?是牺牲一部分产量和口感去迁就木灵师能力的。
秦晚心中一动,没想到?美食当前,上官静没有?沉浸在食物的香气?当中,反而惦记起了让所有?人都吃得起这件大事。
不愧是宗师,觉悟就是高。
上官静还想继续跟秦晚聊一聊,也是潜移默化?的增大秦晚对华国的认同感。
她现在比任何人都清楚秦晚的潜力有?多?强。
也更清楚做那些?境外势力知道了又会怎样不计代价、威逼利诱的说服秦晚移民。
真的,她徒弟移民都没有?秦晚移民带给她的愤怒和恐慌感高。
但这时她却忍不住闭了嘴,因为竹筒开始飘出香气?了。
一开始只是丝丝缕缕的香气?,但愣是压过了旁边小锅里煮的粥,那种香气?用魂牵梦萦来形容绝对不夸张!
秦晚本来正看着上官静,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却不知不觉中把目光挪到?了眼前的竹筒上。
她们两个不聊了,陆泉也不是个多?话的人,一时间天池山顶上安静下来。
三个人,六只眼睛,不约而同的盯着竹筒。
现在没人去可惜那雪□□致如果拿去给大师雕刻做成笔筒绝对是一件值得收藏的艺术品的竹筒原料了,他们甚至期待着竹筒早点黑完,早点熟啊。
陶醉般的闻了好一会儿,众人被?香气?糊住的脑子终于清明了一下,对哦,这竹筒饭要烧多?久,什么时候能熟?
他们并不是特别心急,但万一没熟或者烧过头,那简直太造孽了。
“让我?感觉一下。”
上官静小声说。
她难得用这么“委屈”的嗓音说话,像是生怕惊扰了什么一样。
秦晚自然不跟她抢。
事实上经手?过的植物无论是木灵植物还是天然植物多?了就会自然而然地形成一种感觉,本能的能察觉到?这植物什么时候要开花了,它?结的果实什么时候成熟了,里面?酝酿的风味物质是不是足够了……
尽管现在是等着竹筒饭被?烤熟,但跟这种的植物成熟却有?一种异曲同工之妙,都是等着其酝酿到?最?盛的那一刻。
更奇特的是越到?后?面?,它?的香气?还变少?了,就像是整根竹筒已经变成了一个厚厚的茧,包裹住香味不外露,免得损失掉些?许口感。
秦晚和上官静几乎是同一时刻说:“熟了。”
三人闪电般的出手?,无比精准的抢下属于自己的那节竹筒,然后?不约而同的龇牙咧嘴,就连陆泉绷着个冰山似的脸都破碎了一瞬。
太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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