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钻回被窝,强迫自己睡觉。
又是似睡非睡到后半夜,梦和走马灯一样,不停在脑袋里轮流上演。
他烦躁地坐起身,才发现房间里闷得根本喘不上气。
涛海是中央控温,常年维持最舒适的室温,可楚相言此时喉口像堵了块棉花,憋闷得心脏狂跳。
他光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推开了窗户。
潮湿闷热的空气扑面而来,灼得人更难受,他只要无奈地又关上。
嘭
几乎是与他关窗户同时,屋外传来关门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熟悉的脚步声急速传来。
楚相言愣在窗边,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屋外怎么会有秦厌的脚步声。
几秒钟后,卧室门被人推开,卷着热浪的深海ala真真实实地站在了楚相言的面前。
楚相言不敢置信地揉着眼睛,确定这不是梦,才磕磕巴巴问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短短几天,秦厌就觉得ega瘦了,睡衣里空荡荡的,脸色也差得不行。
他沉默着大步走过去,给人了一个深深的拥抱。
你说想我,就回来了。
略带酒气,浑厚温柔,富有磁性的声音,温润的刮过楚相言的耳膜,这些天藏在心底的酸涩,瞬间覆水难收。
秦厌捧着他的脸,抹着眼角的泪珠,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楚相言摇头。
半晌,才慢悠悠道:就是想你,特别想。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秦厌后退一步,上下检查起来,尤其是腺体。
果然,微微泛红肿胀,状态不好。
秦厌立刻把人抱上床,再从背后拥上人,紧紧贴上后颈的腺体,用信息素呵护着。
时隔几天,白山茶终于拥吻上心心念念的深海,恹恹紧缩的眉心终于满足的舒展一些,胸口的憋闷也有所缓解。
秦厌问道:怎么弄的?
楚相言把秦厌走以后,身体的变化事无巨细的讲给他听。
是不是快到结合热了?
楚相言的结合热没规律,来得次数也不多,所以他拿不准,只能说:这两天胃口也不好,信息素也不稳定,抑制贴有时候都不管用,总想着和你和你的那些事儿心底总窝着燥火,泄了才能舒服
秦厌蹙紧眉头,你以前结合热是这样的?
楚相言摇头,要是以前有过,我就不会这么紧张了。
上次,你发烧了吗?
楚相言微怔,他记得上次,是他喝醉了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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