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没找到机会羞楚相言,咂嘴一哼,明天可以入职了。
楚相言闷闷一哦。
还有,秦臻踱步而来,凑到人身边,语气带着意犹未尽的笑声,脖子上都是红痕,明天遮上点儿。
楚相言沉沉一吸,想拽着领口把伤痕遮住。
遮不上,哪里都有的。
秦厌目光骤然扫到秦臻身上,黑眸凌厉,想当瞎子?
关心一下我员工的仪容仪表,有问题吗?
先关心关心自己,连ega的手都没牵过,就别羡慕别人了。明明是调侃,却让厌说的极其低沉,尤其最后几个字更是咬得很紧。
秦臻顿时感觉到周身围绕而来针刺般的冰冷气场,是ala独占欲的倾泻和野兽护食般的杀气。
他目送二人回屋,插着口袋摩挲着薄唇。
确实到年纪了,再过两三年就要三十岁了,忍了十几年的年易感期,身边也该有个ega了
平常孕期的ega被ala一下抚慰这么多的信息素,一般未来几天睡得都很安稳。
凌晨两点,楚相言突兀地惊醒。
秦厌!楚相言喊着他ala的名字坐起来,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方才睡着不久便做了一个模糊不清的梦,似梦又不像梦。
刚睡着没多久的秦厌闻声赶快坐起身,把ega抱在怀里,言言,我在。
他哄小孩一样拥着他,将自己的信息素紧密包裹着ega,是不是做噩梦了?
楚相言抽噎着都快哭了,梦到我我我死了。
他从人怀里爬起来,慌张地摆弄双手,在秦厌眼前画出一个巴掌大的形状,声音颤得停不清,腺体上有这么大的伤疤我躺在床上一遍遍的给你打电话
所有的细节,都对得上。
秦厌心尖一紧,仿佛有千万根针往心里扎,脑海中中上一世的回忆排山倒海地侵袭而来,折磨着,骨髓深处像是被碾盘碾碎一般痛苦。
他忙抱回眼前惊慌的ega,别怕梦梦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吗?
秦厌顿时觉得喉咙哽咽,嘴唇不由得颤抖抽搐起来,喉口好像被根细线,缠绕,慢慢的,慢慢的勒紧。
窒息、疼痛、痛不欲生。
为什么他会梦到这些
还那么真切,那么完整?
就好像天意想要楚相言知道上一世他的罪孽,又要把ega从他身边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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