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出席宴会,舒卷今晚穿的是黑丝绒礼服,抹胸款式,长度及膝,腰部系着香槟色缎面蝴蝶结,在密闭幽暗的车厢里,裙子的珠光细闪魅惑人心。
“放开……”
“你别太过分了!”
背部的蝴蝶骨滋生出密麻的痒意,周斯远一手控着舒卷的坐姿,另一手从她的肩胛开始一点点地下滑至尾椎处轻柔摩挲,而后又稳稳落到她的圆臀用力揉捏。
胸腔里的氧气也愈发稀疏,呼吸也开始凝滞,自身急促的心跳与周斯远慢条斯理的动作形成强烈对比,舒卷一向清明的眼眸里全是不知所措,原先僵硬的坐姿也在他连串动作下渐渐软化。
周斯远松开锢制她纤腰的手,而后托着的后脑勺拉近彼此说话的距离,“宝宝,你今早挠得可真狠。”
说话间,周斯远落在圆臀的手已经悄悄探进裙内,来回抚弄着舒卷大腿上的软肉。
“别人问我谁挠的,我说是家里的猫离家出走后回来变野了,得好好驯服才行。”
“宝宝,你说呢?”
舒卷混沌的脑海里努力分辨着周斯远话中的意思,可惜她的思绪全然被大腿上的手扰乱,裙内灵活的手指总是在揉搓绵软的腿肉后,又状似无意地隔着内裤刮蹭她的软穴。
“不行……”舒卷被下身密集爆发的酥麻感逼得开口时带有了哭腔,“你的手、不许碰……”
舒卷明显染上了情欲的嗓音让周斯远的下体愈发硬胀,他故意靠着舒卷的小腹缓缓磨蹭,存心曲解她的话,“不让用手,宝宝是要我用戒指、还是眼镜抑或是手表?”
话毕,周斯远手上冰凉的表盘贴近舒卷的大腿,沿着腿肉徐徐挨近她已经渗出清液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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