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弄了。”
开口时,舒卷觉得自己所有的水分都因激烈的边缘性爱而蒸发了,而体内流动的血液还因高潮的余韵在燃烧着。
她娇嫩的手心微微红热,不经意间,挂在脚踝上的湿透的内裤也掉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被汹涌的性爱夺走了全身的力气,舒卷下身仍在持续泛着酸意,黏连的蜜液不仅被周斯远糊在大腿根,还被刻意遍布在清瘦的锁骨、红肿的乳尖以及滚圆的肚脐上。
“辛苦宝宝了,再坚持一会儿就行。”
完全掌控着主导权的周斯远握紧舒卷润如羊脂的双手,加快了动作,同时俯身激烈地亲吻着此刻毫无反抗力的她。
鼻尖微微错开,强势的唇舌一路攻城掠地,他像饿极了的狼,恨不得将舒卷拆骨入腹。在她将近窒息时,周斯远才松开对她的桎梏,喷薄而出的热液也射在了丝绒裙上。
一白一黑,鲜明反差。
“谢谢宝宝。”久违的酣畅淋漓的快感让周斯远喉腔发麻,轮廓分明的喉结上下滑动,他又埋首在舒卷满是红痕的浑圆奶肉上,虔诚地听着她藏在皮肉下犹如擂鼓的紧促心跳声。
直至今晚,他才有了舒卷与自己同在一座城的安全感。
万幸,他的女孩回来了。
——
用湿巾仔细地擦干净舒卷身上和手上的体液,周斯远从车上拿出了一套舒适的女性内衣和一条宽松的连衣裙,然后驾轻就熟地帮她穿上。
“卷卷,需要去做头疗吗?”周斯远轻轻拨开黏在她脖颈上的汗湿的头发,“太晚了,你回去再洗会影响休息。”
舒卷属易出汗体质,每次做完她都像从水里捞出一样,以往在afteae时,周斯远都会帮她洗干净头发再吹干,让她清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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