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婵闻之,快速在脑中搜寻答案,因着女诫内容一大篇,要立马找到具体哪段话哪几句还是需要时间去反应,这么一耽搁,再次让刘元感到不满。
啪啪两下大手又照着那垂挂着的红肿大奶抽去,扇的两团肥嫩娇乳浮现血丝,颤颤巍巍左右摇晃。
奶头忽然一阵尖锐的疼,刘元指甲不知何时竟划破了倪婵乳尖皮肉,血滴从顶端缓缓向外冒出,滴落到脚下白纸上,晕出一朵刺目红梅。
倪婵痛的溢出眼泪,紧绷身躯,双手背到身后交握,隐忍着不敢护到胸前。生怕再惹的皇帝不快,穴内淫肉狠狠搅压细硬笔杆,试图能靠肉壁压力来夹折这木质刑具,尽快脱离苦海。
倪婵哼哼唧唧,顾不得身体感受,张着小嘴,衔着唾液娇声细语道:“清闲贞静!哼嗯~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啊~动静有法,是谓妇德!”
妇德要求女人要有羞耻之心,言行举止都要有规矩。看来刘元是真觉得自己方才迫不及待要吃肉棒太过淫荡,因此才会施以惩戒。但这在倪婵看来完全是小题大做,实在过分!
眸光一转,视线瞥到刘元那柄直直挺立着的粗黑肉棍。倪婵眼神暗了暗,香嫩软舌偷偷探出口外,舔舐上下两片被唾液浸润的莹亮唇瓣。胸口起起伏伏,两颗浑圆大奶抖的愈加厉害。刘元虽令她生厌,但这胯间阳物生的倒是伟硕。两颗卵蛋分量十足,一看其中就存储了不少浓稠精水,茎身通体紫黑,青筋盘旋,翘弯着正对自己面前。大肉冠子上的小孔开开合合,兴奋的大口大口吐着黏腻白露。腥臊浓重的精液味道扑鼻而来,刺激的倪婵骚穴蜜肉不停的翻涌滚动,磨的那毛笔滋滋作响,淫水都要把笔杆给浸透了。
小穴饿的几乎发疯,不停想要摆脱主人控制企图将那根大肉肠狠狠吃入穴腔咀嚼,再咽到子宫深处彻底填饱肚子!不够!还远远不够!她还要将那两颗沉重的肉蛋也吃进骚穴!让小穴将这性器还有其中装着的黏白牛奶全部消化进宫腔深处!美貌淫后痴痴的盯着皇帝那处,口腔壁分泌大量唾液,她没想到,原来这望肠也能达到止渴的效果!
刘元哼笑两声,又问:“那皇后可还记得这《女诫》里第五条是何内容?”
倪婵蹙眉,不假思索道:“专心第五。《礼》,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故曰: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离也。行违神祇,天则罚之;礼义有愆,夫则薄之。故《女宪》曰:“得意一人,是谓永毕;失意一人,是谓永讫”。
虽说这些枯燥文字倪婵倒是背得滚瓜烂熟,但她内心深处却十分厌恶反感这些规束女子言行的道理言论!尤其历经了夫君的背叛,自己的心境早已不复从前!曾经的她真的对此深信不疑以为只要自己做一个好妻子好皇后就可以赢得刘元的喜爱与尊重。但现实却给了她当头一棒!即使她再怎么悉心维持,顺从夫君,这十数年来言行无一丝错处,刘元依旧还会背叛她!这是每个男子都有的劣根通病,好色就是他们与生俱来的天性!错不在她!凭何男子可以多娶?女子却不能多夫?又凭何男子生来就为天?这世间原本就没有这些天条法令,都是因为有了人,有了男女之分,掌握权财地位的男子们才制定了这么一大堆恶臭规矩来束缚女子,让她们一辈子成为男子奴隶!也不会有谁离不开谁!若真的逃脱不了,也是因为有人看不透放不下,或是道德或是情感或是财富,总而言之,这所有长篇大论,在倪婵看来简直就是狗屎一坨!
刘元展颜一笑,弯下腰去似是奖励般温柔裹吸那还在淌着血滴的鲜红果子,口中含糊夸赞道:“原来婵儿还记得这些名言要道,朕还以为你早就忘了个精光呢,方才见你那般忤逆朕,被操时还叫的如此骚媚放荡,朕心实在不安,生怕你成了那等满脑子想的都是男子肉棍的淫妇,如今见你这般乖顺,朕心甚慰!”语毕,年迈的帝王恋恋不舍的吐出软韧弹滑的紫红硕果,嘴边衔着红,高高在上颇为自豪的俯视这被自己虐玩的凌乱不堪的皇后女奴。
这种将美人尤物完全掌握拿捏在自己掌心的滋味实在令他欲罢不能!不管是倪婵这种出身高贵的名门闺秀,还是郑氏那等身份卑贱到泥土里的骚货宫婢,最终都将臣服于自己身下,任由他肆意亵玩,这些女子只需张开腿,撅着骚逼等着挨操就好!能为皇家开枝散叶就是她们几辈子修来的气了!
到了此刻,倪婵也懒得去理这老东西都说了些什么,她现在只当刘元是根人形器具,全身上下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那柄还算粗大的淫棍,除此之外再无价值。
倪婵吸紧骚洞毛笔,画圈扭着肥大屁股,开始诉苦:“陛下!臣妾…臣妾好痒!”美人皇后声音哽咽,泪水划过脸颊,哭泣道:“臣妾真的知道错了~臣妾一定恪守女诫规范,求陛下原谅臣妾,把这毛笔抽出去吧!别再折磨臣妾了!臣妾~臣妾痒的都要活不下去了!”小腿肉眼可见的打颤,茂密丛林下的黏润小穴哆哆嗦嗦的夹着那可恶毛笔,两片小阴唇也被欺负的萎靡不振,如同蔫吧了的小花奄奄一息,除了不停往外吐银丝之外别无他法。
可怜柔弱的美人皇后苦苦求饶,冷心的帝王依旧铁面无情。刘元目露凶光,笑容愈加变态,恶意十足:“也罢,看在皇后诚心知错的份上,朕就网开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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