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扒拉了两分钟,孟时书跟那男人的姿势还是没有什么改变,他着急地大喊:“不是,我求你了哥,别抓我了行吗?”
没看到后面傅惊别眼睛跟火烧了一样,要给他戳出一个洞吗?
男人一愣,似乎没想到一向待人狎昵的孟时书会用这种语气说话,不过片刻,眼中留下一行清泪:“孟少,是我哪里伺候得不好吗?”
啊啊啊?
孟时书不敢相信地盯着男人。
不是,怎么突然……这就哭了?
好歹是个男人,有必要这么容易哭吗?
孟时书向来吃软又吃硬,尤其是吃软,一看到人哭,立马忘了对方刚才对自己做了什么,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的态度是不是有点太差了?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孟时书又手忙脚乱地去安慰对方:“不是,你哭什么啊,有话好好说,别哭了行吗?”
男人抽抽搭搭的,抹着眼泪,抬眼小心看了孟时书一眼:“孟少这么久没来,是嫌弃我了吗?”
孟时书刚想问大哥你谁,却越看越觉得这个角度的男人眼熟,电光石火之间,他脑子里灵光一闪,孟时书在心里重重“操”了一声。
这不就是,他刚穿过来那天那个,清纯男大么?
好像叫什么……叫张霖来着?
“小张啊。”
为了避免记错,孟时书不敢喊他全名,“那个,你先别哭,有什么话好好说。”
名叫“张霖”的男人顿了一下,眼泪跟不要钱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原来孟少是把我忘了吗,我叫刘霖!”
孟时书:……
那真是对不起了哈。
傅惊别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孟时书却莫名从他的声音了听出了几分幸灾乐祸:“小张是谁?”
孟时书无辜眨眼:“我不知道呀,我都说了这些人我不认识。”
傅惊别“哼”了一声,终于还是没有为难他。
两人走进“风月”,一路上有不少孟时书觉得自己应该认识但他又确实叫不出名字的半生面孔都热络地想要上前来跟他打招呼,要不是旁边傅惊别生人勿近的气场实在太难破,孟时书觉得自己恐怕要被这些莺莺燕燕堆埋起来。
往常一见到他就堆起笑脸迎上来的经理这回对他视而不见,而是满脸谄笑地跑到傅惊别身前:“傅总啊,真是稀客,您今天怎么来了?”
咦?
孟时书看看傅惊别,又看看经理,心里不合时宜地想到,傅惊别也来过?
不然这经理怎么会认识他?
不知道为什么,孟时书心里的罪恶感因为这个念头的升起而消了不少,他八卦地盯着经理,恨不得对方多说几句,再爆爆自己不知道的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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