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再继续配合傅惊别了。
孟时书是喜欢过傅惊别,但他更知道爱人之前要先爱自己。如果傅惊别从来都只是利用他,那不如及时止损,这样以后想起来还能称得上一句好聚好散。
但最多只能这样了。
孟时书一根一根扯开他的手指,终于挣脱禁锢: “那也没事,我自己把自己赶出去,就不挡您跟您下一个攻略目标的眼了。”
他才刚从傅惊别手上获得自由,脚都没有迈出半步,一道高大的身影猛然从后压下,傅惊别强行把他压在沙发上: “你想去哪里”
孟时书被他这毫无意义的提问逗笑了: “哪里都好,实在不行就回孟家,被亲人当成商品买卖可比被喜欢过的人辜负真心好受多了,其实想想,大家都是男人,生理构造都一样,跟谁睡不是睡,我干嘛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孟时书!”傅惊别的声音低沉地可怕,他显然是被孟时书说的话激怒到了, “你再说一遍!”
孟时书当然不怕再说一遍,他张开嘴: “我说,跟谁睡不是睡,林至虽然人品差了点,但他可没骗我,比我们的傅总……唔!”
突然欺压上来的柔软的唇把他的话尽数堵上,孟时书睁大了眼,反应过来傅惊别在做什么之后不免又是一顿手推脚踢,却怎么也推不动身上的男人。
“唔唔!”
孟时书不断拍打推搡着傅惊别,发现这些招式无用过后干脆改用嘴撕咬。傅惊别吃痛过后也没有松开嘴,而是按住他的后脑勺,越发加深了这个吻。
——一场单方面的掠夺,孟时书城门失守,溃不成军。
不知过了多久,傅惊别终于松开了嘴,他近近望着孟时书,两个人的脸只有一寸距离,缠绕在他们之间的气息暧昧又炽热,分不清打在脸上的是谁的呼吸。
傅惊别嘴边被孟时书咬破一点,他的声音因为刚才的缠绵更重一层,威胁意味也更明显: “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孟时书怕他再做什么,只别开头,恨恨地说: “疯子!”
傅惊别低声笑了,他仿佛很满意孟时书的这个称呼,轻轻抚弄着人的碎发,然后在他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过了会儿才肯退开: “你生病了,这段时间好好在家里养病,我会给你请两个星期的假,如果两个星期以后还没好,我可以继续请下去。”
孟时书愣了一下,瞬间被愤怒席卷全身: “你想干什么”
“没干什么,只是照顾病人而已。”
傅惊别这才注意到了他手臂上刚才被自己按出来的印子,又捧起孟时书的手,眼里满是心疼, “没事的,休息几天就好了。”
“傅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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