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很喜欢我亲你这里。”
他的视线落在孟时书的脖子上,带着不容人忽视的强势。
孟时书想骂他,但累得发不出声。虽然刚才傅惊别没做什么更进一步的动作,但他还是出了一身汗。
他现在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这个澡白洗了。
天花板上撒下来的灯光着实晃眼,孟时书闭着眼喘了几口,才问: “我明天能出门了吗”
“当然可以。”
傅惊别微微一笑, “如果你明天也足够听话,我后天也可以带你出去。”
。
孟时书陷入了一个循环之中。
原本他的计划是跟傅惊别虚以委蛇,等对方放松紧惕了就可以趁机逃跑;可现在却成了他为了获得一个出门的机会不断讨好傅惊别,而且傅惊别看得紧,他就算出门了也并找不到能逃走的时机。
一段时间下来孟时书人没跑掉,精神却快要崩溃了。
【你这样是永远也逃不出去的。】
这天晚上,孟时书刚准备睡觉,就听到了原身的声音。
他知道,对方又要劝自己求助林至了。
【还不明白吗你一个异世的灵魂根本没办法抗衡傅惊别,你有什么你甚至连孟家的支持都失去了,你真以为你能靠自己离开吗】
孟时书闭上眼: 【不用你管。】
原身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生气: 【这是我的身体,你让我不要管】
孟时书讽刺道: 【现在知道是你的身体了早干嘛去了想死的时候干嘛去了我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这具身体现在是我的了,你别干涉我做什么。】
原身说不过他,一噎,语气好了点: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你现在这样,我看着也难受。】
孟时书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到底是看着难受还是迫不及待想投入林至怀中这种问题他懒得问,也没有必要。
但他有时候真的很好奇林至是不是给原身下了什么降头,让他这么死心塌地地要跟林至在一起,尤其现在原身连身体都没有,他去找林至,相当于原身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跟别人你侬我侬,这有什么好催的
不过他也确实该想想别的办法:这几天傅惊别虽然对他松了很多,但并不降低警戒,要是继续这样下去,他要真正逃出去,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难道靠他自己真的没办法逃出去了吗孟时书感到有点挫败。
见孟时书无论怎样都不肯妥协,原身只好留了一步: 【但你要是实在不想找他的话,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孟时书并不想听他的办法,但两个人通用一具身体,他就算不想听原身也有别的办法传达他的想法,他不想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上浪费自己的时间,只好问: 【什么】
原身说: 【你可以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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