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就好像每次开学之前都幻想新的学期一定好好学习一样,永远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周越行说不过他,侧过头“哼”一声,孟时书想去说和两句,被傅惊别捏住手腕,只能站在原地: “好了,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周越行脸上的愤恨立马转为担忧: “可是……”
“我真的没事,只是有点事想要说清楚,你回去吧。”孟时书冲他摇头, “你不是过几天就要开学了”
其实大学生就算要开学了也没什么准备的,照例是该吃吃该睡睡该玩玩,但周越行看出孟时书想要支开自己,虽然不放心,但受害者本人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先离开。
傅惊别的司机特意来接,却被傅惊别支走,他拿了车钥匙,载着孟时书往家里的方向驶去,上车后的第一句话,是: “把周越行的联系方式删了。”
“为什么”孟时书原本坐在副驾看风景,闻言不得不把目光转向傅惊别。
傅惊别享受着他的注视,连转动方向盘这种动作都开始讲究起来: “我不想再看到你跟他接触。”
……神经。
孟时书差点当着傅惊别的面翻了个白眼,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但还是想挣扎一下: “他是我老板,每个月要给我发工资的。”
“你在我这也有工资的,你忘了吗”
趁着等红绿灯的空档,傅惊别从车内的一个小夹层里拿出一张卡, “你之前投傅氏的那部分也赚了很多,可比周越行自己弄的那小公司的多多了。”
“……”
孟时书无言以对,他看出傅惊别的认真,只好编辑原因发了过去之后干脆利索地把人删了,完了还不忘把界面举到傅惊别面前: “你满意了”
前车慢慢地往前行驶,傅惊别也重新发动引擎,唇角一勾: “你要是一直这么听话,我就满意了。”
孟时书在心里骂了句变态。
这回傅惊别带他回的不是在市中心那套为了方便上下班买的小平层,而是傅家老宅。
去年过年的时候孟时书在这里住过一阵,而且自有一个房间,这回他住过的房间却被上了锁,只有傅惊别的房间敞着,不用他说孟时书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无言地跟傅惊别对视,后者一脸无辜: “这么看我干什么”
孟时书最终还是没有质问。
“我们谈谈吧。”
他从旋转楼梯下了一楼,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这么不明不白地较劲挺没意思的,说说吧,你想干什么”
“我昨天不是已经告诉过你吗”傅惊别看上去竟然有几分受伤, “我说了,我喜欢你。”
孟时书对他廉价的喜欢嗤之以鼻: “所以呢,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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