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惠说话向来是直来直去,但有的时候也让人下不来台。吴亮谦笑道:“舒姐,话可不能乱说。”
“肖总今天的意思,你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
吴亮憨笑着:“不是说到嘉延的事儿,才叫我上来的吗?”
舒惠扯出一丝笑意,吴亮这装傻充愣的本事,以前还是小瞧他了。她没再说什么,收拾东西但笑不语地走了。
宣传组经理拍了拍吴亮的肩,好似鼓励地说:“亮哥,好好干。”
吴亮从会议室出来就觉得背脊发凉,在办公室如坐针毡了一上午,终于可以出发去接步嘉延。步嘉延一上车,他便绘声绘色地讲晨会的场景,让步嘉延笑得前仰后合。
“我说真的,你还笑?我都吓死了,就肖总这样的冷面阎王,你怎么亲的下去啊?”
“我一边亲一边使劲想着我的钱,亲一下一百块,两下一千块。”
吴亮白眼横扫:“别说我没劝你啊,这种赚钱法属实不可取!”
“是是是,这不是止损了吗?”
“真的?”
步嘉延没有回答。
“我可听说肖总过年去瑞林了啊,他有亲戚在瑞林吗?”吴亮故意说道。
“你听谁说的?”
吴亮糊弄过去:“那你别管。”
“你的线人没告诉你,肖总大年初一跟陈呈在一块儿?”
吴亮可没听到还有这一波折,一边开着车,一边像老父亲一般,苦口婆心地打抱不平:“好家伙!要我说啊,那他就是有私心!到嘴的鸭子指名要给别人,把我叫上去干什么?他哪是在敲打别人啊,他分明是在敲打我!”
“敲打你什么?”
“让我别去帮你搞那个工作室呗。”
步嘉延慢悠悠地冷嘲一声:“他还真是三头六臂啊,心上放那么多人,还有空管我的事?”
“这就是资本家,因为不是他不想要你了,是你自己想走,所以他不想放手,你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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