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延的话音刚落,他就一溜烟地去到了相府,有了遁地术就是很好用啊。
他怕吓到相府的人,所以到的是相府外,相府的人对他很熟悉,赶紧把人请进内院。
管家见他来了,让厨房准备了点心在会客厅,却只有符心一个人出来。
玉州往他身后看了看:“文川呢?”
“在休息。”
玉州睁大了眼睛:“你好了他的身体就又不好了?你是不是克他啊?”
符心才不管玉州是不是一国之后,他敲了下一玉州的脑袋:“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那他是怎么了嘛。”玉州不解,“还有榕树他们呢,我还想听故事。”
“那个天珠进了你的体内,那你有什么感觉吗?有没有觉得精力十分充沛,需要做点什么?”
符心的脸一红,又给了玉州一下:“你来干什么?”
“我来听故事啊,容叔是神树哎,神树!”玉州捧着脸,“我现在都觉得与有荣焉,我们雾鸣山的神树哎。”
“他们回山里去了,说有点什么事情。”符心看他吃东西吃得开心,又说,“你日后怎么办?”
玉州嘴里咬着个点心:“什么怎么办?”
“你跟时延。他始终是个凡人,会老会死。”符心薅头发,“本来这个珠子,应该是要给你们用的。”
玉州摇头:“没事的,时延说他会有办法的。”
符心是这件事情的既得利者,他说什么都显得有些假惺惺,玉州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的啦!我相信时延。”
符心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玉州借着拍他的肩膀的动作,把手上的点心屑都擦到了他的衣裳上。
“玉州!”这是文川给他做的新衣裳!
玉州嘿嘿地笑,在符心要来抓他的时候,他立刻跑路,留下一句:“我回去了,等容叔他们回来你给我个信儿啊。”
玉州没在相府坐多久,回到宫里时延在看书,他又过去捣乱,被时延抓住了手腕。
“这么快就回来了?”时延问。
“嗯,容叔他们回山里了,文川一大早还没起床,我跟符心说了两句话就回来了,你在看什么呢?”玉州凑过去看他看的书,发现是本史实,没什么兴趣,就又去扣他衣服上的金线。
“陛下,肃亲王请见。”
“皇叔?”时延放下书,他可以晾着阿依鸣,但不能对肃亲王视而不见。
“宣。”
肃亲王对时延行了礼,被时延扶住:“皇叔不必多礼。”
肃亲王的面上有些讪讪的,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玉州学着行中的样子,给肃亲王上了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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