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非易感期之间,阿尔法和欧米伽也容易产生信息素的交融。如果没有隔离喷雾或者阻隔贴,那么一旦信息素扩散,后果就不堪设想。
陈珲双手抱胸,看着他们,脑海里想起书上的知识。
这是他最近一段时间恶补的知识点。
两人容貌登对,信息素也匹配。陈珲故意让他们两个相遇,现在看来,两人挺愉快的。除了两人本人。
陈碣棋从进门开始就感受到了赵笙的目光。目光当然没有停在自己身上,他停在了陈珲身上。
不知天高地厚的欧米伽竟然喜欢他哥。陈碣棋面无表情,一股属于阿尔法的强制的压力隐隐地散发出。
赵笙也不喜欢这个阿尔法。
讨厌的红酒味!赵笙不爱喝酒,也不喜欢阿尔法。傲慢的家伙!
过了一会,赵笙屏息,后退两寸。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回头对陈珲求救:“你帮我测量吧,我做数据。”
陈珲还沉浸在二人登对,幸福美满的美好幻想中,一句话就把他拉进现实。
陈珲本想拒绝,又看到了赵笙可怜巴巴的样子,只能点头答应:“好吧。”
不知道是不是陈珲的错觉,他那一瞬间感觉到了陈碣棋的眉头上挑,嘴角弯出漂亮的弧度,陈碣棋此刻就像一只即将知道被爱抚的大型猫科动物。
陈珲硬着头皮接过赵笙手中的皮尺走向陈碣棋,陈碣棋自动地张开双臂,好似在等陈珲投怀送抱。陈珲绕过他的正面,微微踮起脚尖,从后方测量陈碣棋的肩宽。
“哥,你量肩宽要往上一些才准确。”赵笙站在一边远远地指点陈珲。
听到这句话,陈碣棋方才还得意洋洋的神情顿时黑了下去,而陈珲完全没有注意到。
陈碣棋只有一个哥哥,陈珲。
陈珲也只有一个弟弟,陈碣棋。
赵笙喊的那句哥,让陈碣棋近来吃药控制的精神欲望临在岌岌可危的悬崖之上。
好在这时候,陈珲走到他面前,拿起皮尺从正面测量。陈珲低垂的脸颊,微热的呼吸,以及不怎么安稳的心跳声,让陈碣棋稍稍收回一点理智。
测量结束了,陈珲松了一口气。
赵笙把数据记在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上,说“没有那么快哦,应该需要两个月。”
陈珲扭头问陈碣棋:“不着急吧?”
陈碣棋:“不急。”
陈珲说:“那就慢慢做,做仔细一点吧。”
赵笙把本子合上,对陈珲笑说:“放心好了,我会安排最好的师傅做这一套的。”
陈珲也朝他笑了笑,他咳了两声,然后装作看手表惊讶道:“啊,都到晚饭时间了,那个,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吃个饭。”
陈碣棋眉头一皱,他站在陈珲后方,盯着陈珲露出的一截雪白的后颈出神,他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餐厅很好,气氛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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