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碣棋舒爽地轻声喘息一句,然后对陈珲说:“哥,我本来可以帮你的,但是你回宿舍了。”
“你这个疯子。”
“换个方式骂我吧。”
“王八蛋!神经病!”
“嗯,我是。”陈碣棋顺从地听陈珲的话,应下他的咒骂。
“你这个——你这个——”
“神经病,王八蛋,疯子——哥要是不会讲下流的脏话,我教你好不好,这样骂我,你不解气,我还爽了。”
陈珲躺在床上,紧紧地裹紧被子,双腿夹着被子,整个人埋在床上,动也不敢动。
“哥,现在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骂我是吗?”陈碣棋抬起右手看了一眼手表,接着说:“哥,要是实在难受,不如给我地址,我现在过去找你?”
“你做梦!”
“哦,也不要我帮你,那亲爱的哥哥现在打电话给我是什么意思呢?”
“陈碣棋!你信不信我过年都不回去!”陈珲忍无可忍地怒吼道,他真的受够了陈碣棋两张面孔,一张装乖装可怜,博得他的感情,一张残忍霸道,在他意识不到的地方不断侵蚀他。
陈珲怒吼了这句话之后,对边果然是安静了片刻。就在陈珲以为陈碣棋挂了电话时候,陈碣棋说:“哥,你过年会回来的对吧?”
陈珲咬牙切齿:“你要么最好把我身上的情况解决了,否则我过年,今年,明年,都不会回去!”
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陈珲眼角划过泪水,这种生理上的折磨真的很痛苦,可他偏偏在陈碣棋嘴里得到了证实,他边愈发不想碰自己的欲望。
他难受地撞击床头,咬牙不肯松出一丝令人耳红的喘息。
陈碣棋!他到底下了多少的药!
不知道迷迷糊糊过了多久,就在陈珲觉得自己要交代在这里时候,门被打开了。
陈碣棋裹着一身的寒意,站在门口,咚地一身把门关上。
陈珲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梦,挣扎朝着陈碣棋伸了一只手,正想破口大骂,那只手便失去力气垂了下来。
陈碣棋没有开灯,他一进来闻到了浓烈的味道,这不是汗水,也不是其他生理液体的味道。这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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