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床单带着股湿意,谢天谢地,真希望是汗水。
……明天得回学校去看看。
第二天。
在我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左手手腕被一块有延展性的金属铐住,不能再依靠关节变形来挣脱。链条连接床头。桌面上依旧是那熟悉的三个监视器,甚至还有我不知道的新增。
门依旧被锁上。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杯绿色的蔬菜汁,上面贴着昨天同样的字。
【dnk e】
一切重回原样。
明晃晃的“我错了,但是我不改”。
……
……很好,布鲁斯韦恩。
*
过度控制欲演化为了过度保护欲,在我没能力自己走出这个房间之前,他似乎都不打算让我离开,每天晚上还来“电击疗法”耗我的精神。我感觉已经到达了他一碰我我就会起反应的地步,也不失为一种tsd。
虽然老婆每天白天准时回家找我麻烦,也没收了我的手机,但这种养伤的生活还算悠闲。我自己一个人被关起来不会感受到恐惧,毕竟我最高的自闭记录是半年没跟任何人说过话,黑暗和幽闭是我的老朋友。
但是。
我要上学。
我死也要上学!
请太多病假会被要求休学,我这学期辛辛苦苦修的学分就都不算了!
第三天,我已经能够找到解决手铐的方式,还是没办法解决皮下埋的追踪器。那个地方靠近脊椎,我不可能徒手抠出来,只能从长再议。现在等待的是一个他追捕恶人没空管我的机会。
很快机会就来了。
科波特家有一条私下的贩毒走私线,走的不是墨西哥而是金三角过来,上等的货色。平时摸不到边,这次因为一个新入职的小员工说漏嘴被暗杀,才浮现出这条肮脏走私线的冰山一角。这本来是红头罩的工作,但布鲁斯韦恩始终有些不放心,要到现场去。
布鲁斯韦恩一离开,我睁开眼睛,一掀床单遮蔽摄像头的监视,手铐没办法打开,但是可以连金属链子从床上拆下来。门紧闭,一打开他就会收到消息。
幸好的是房门并非金属而制,而是韦恩宅普遍的实木门。我在心里向阿福说了声抱歉,抄起椅子猛然往门砸去。
打不开就破门而出,无所谓。
外面点着灯,顺着楼梯再往上走,看见的是韦恩家存放格式各类制服和精密仪器的地方。蝙蝠侠的蝙蝠洞,他果然把我藏进了自己的巢穴里。
隔壁有更衣间和保险柜,我随手打开一个抽屉,里面一柜子折叠整齐的黑色四角内裤。
……
好吧,四角裤也不赖。再打开一个柜子,旋转的机械表柜,下一个柜子,上了锁。我现在没空玩什么寻宝解密的游戏,只能用暴力打开,发现里面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枪,弹夹,沾血的布料,标注编号的试剂,电影票根和endy’s折扣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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