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药现在还没好呢。”他瘪着嘴警惕地看了一眼已经走上台阶去往大门的单让川,对时林神神秘秘道:“你可得小心这人,心眼忒小下手还毒。”
时林憋笑看着他额头上的大包, 一只手刚举起来突然琢磨出阿罕达话语中的漏洞, 顿时蹙眉道:“刚见面的时候?”
如果单让川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玩家, 那么他最多提前时林一两个小时到达副本,怎么会与阿罕达经历这么多事情?
如果单让川不是玩家而是n,可他至今为止的动作和言语分明就是一个模样看上去有些冷淡但为人还不错的玩家。
想到这人身上的种种奇怪之处,时林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有些胀痛起来,也没什么心力再去思考这些问题。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他在车上的时候还喝了不少水,虽然不算完全的解渴但维持生命体征是绝对够了。可现在才只在外面站了十几分钟时林竟然感觉脑袋有些恍惚,手脚也开始发软。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他猛地甩了甩脑袋,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失去平衡的瞬间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搀扶起来。
“没事吧?”是单让川的声音。
时林的手指动了动,好半晌才缓过来,不好意思地看着单让川道谢:“多谢,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刚才突然有点发晕。”
现在过了这么长时间倒是好了一点,脚也没那么软了可以自己站起来。
他扭头去看周边的玩家,发现不止他一个突然发晕,不少人甚至直接倒在了地上被其他还算正常的人拖到阴凉处躺着。
“不能多呆,再耽误下去下一次会更厉害。”阿罕达断言道:“单让川,你刚才去看了门有没有发现钥匙?”
他不止一次送人到这里来考察参观,虽然每次都停留在一楼大厅不曾进去过,但次数多了对这个博物馆总归知道一点内幕。
况且这个博物馆的大门每一次他都会看着这些人绞尽脑汁的打开,可每一次打开之后下次再来的时候钥匙都会变得不一样。
有时候钥匙是一只已经变成白骨的飞鸟,有时候钥匙是一块不经意滚过阴影的石头,有时候却是要人半条命的鲜血……
每一次都不一样,即使是阿罕达有心想帮也帮不了。
不过这一次这些人的表现倒让阿罕达高看了几分,至少没有人一开始便对这个博物馆指指点点,也没有因为缺水而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
除了……
他的视线落到那名被搬到阴凉处的玩家,略有些怜悯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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