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总归太少。
“不管怎么样，肯定还是会有机会的。”最后顾夜宁也只能这么安慰盛繁。
接下来他接受了一波又一波被淘汰练习生的拥抱和眼泪。
孙虹也来了。
这位在前世哭着抱住他的练习生，这次没有哭。
一向挂着极其灿烂的笑容的脸，和拼了命插科打诨的姿态都消失了，孙虹神情平静地凑近了顾夜宁抱了抱他，然后有些害羞地抿着嘴角道谢：“夜宁，谢谢你。”
顾夜宁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也只是拍了拍孙虹的后背。
孙虹说：“虽然觉得可能对你来说没什么重要的……但是还是想告诉你，我接下来打算报考帝都传媒大学的研究生试试看。”
顾夜宁没想到他居然会告诉自己这样的消息，有点惊讶，随即是真心实意的为他感到高兴：“真的吗？太好了！”
“我会的。”孙虹揉了揉鼻子，鼻尖有些泛红，“虽然很难很难，但不试试看怎么知道结果呢？说不定未来，我们还会在什么地方见面。”
“一定会的。”
顾夜宁又用力抱了抱他。
排名发布结束后，纳雷拉特前辈单独喊住了顾夜宁。
“谢谢你的拍立得。”她说。
顾夜宁刚想问一句“什么拍立得”，但下一秒就回忆起了杨菁在彩排当天叫住他说的那些事。
“……是杨菁前辈？”他试探着问。
纳雷拉特点了点头。
顾夜宁记得杨菁之前说，拍立得要作为自己的朋友的生日礼物。他又小心翼翼地追问了一句：“您的生日，在最近吗？”
“明天。但是拍立得已经在我手上了。昨天我去看演唱会，和杨菁见了一面。”
怪不得她喊顾夜宁的名字喊得字正腔圆，居然是粉丝？顾夜宁再怎么对自己的人气有些信心，也没料到居然这样一位娱乐圈大前辈也是自己的粉丝。
他单独和纳雷拉特前辈合影了一张，这才和对方告别，匆忙地赶上了已经摘掉麦，准备回宿舍休息的其余的练习生。
明天要开始录制决赛选曲环节。
在线下见面会和e-sta前辈的演唱会全部结束后，练习生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做好决赛的舞台。
——毕竟那可是全程直播，容不得半分闪失。
当天晚上顾夜宁睡得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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